一个承受了极端仇恨的人,更不应该在仇恨最深的时候,失落退场,解散黑袍纠察队。
母乳和法兰奇面面相觑。
“你很聪明,”布彻尔不知道从哪里开了瓶价格不菲的威士忌,“我也一直怀疑,这些年我见过几次格蕾丝,我总觉得她的眼睛里没有颓废,反而带着的斗志。”
就是因为感受到了这种相同的斗志,布彻尔才几次三番去找马洛里。
甚至,他还能时不时收到马洛里的一些暗示。
每当他真的遇到一个绝对无法跨越的瓶颈的时候,马洛里就会用一些难以获取的情报来帮助他继续前进。
原本,布彻尔只当马洛里是因为唯一孙子的死亡而冷心,难以从突如其来的打击里恢复过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才会屡屡用其他方式、暗示来“施以援手”。
“一定有其他原因。”艾德里安摸着下巴,思考着几种可能性,他突然问,“马洛里孙子的死毫无疑问是一种警告——”他猛然抬头,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们的通缉是最近才有的,对吧?”
并不是正式的通缉,而是沃特集团内部的通缉。
他们不是什么官方组织,但就是有这种能量。
“大概是碰到沃特的痛处了。”布彻尔冷笑了一声。
艾德里安上突然觉得这个逻辑其实非常简单,“所以,你们不是第一天和沃特对抗,但你们解散之后,却没有任何人找你们的麻烦?”
母乳甚至还能找到一份稳定的、可以抛头露面的工作来养活妻子和孩子。
但这显然是不合理的,沃特不像是这么“仁慈”的集团。
“等等——”母乳突然意识到了艾德里安的意思,“你是想说,马洛里和沃特有了某个协议,用放过沃特作为交换,得到了相安无事的局面?”
“但——”法兰奇看向布彻尔,显然他也知道马洛里给布彻尔提供帮助的事情。
马洛里一边和沃特公司签署了互不干涉的协议,但一边又暗中协助布彻尔,助力打破目前的平衡……
“真是个果决的人。”苏珊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欣赏。
她已经完全理顺了马洛里的逻辑。
但其他许多人显然还没有。
艾德里安转过身,在计算机上调出了沃特公司的发展轨迹——包括经济实力、集团规模和媒体影响力等多个方面,“马洛里是什么时候解散了你们?”
布彻尔、母乳和法兰奇异口同声地说了一个时间。
他们的记忆都很深刻,看来那件事对他们的影响都很大。
“那就是了,”艾德里安停下手,“你们看,沃特集团的各方面飞速发展的第二个拐点就是那一年。”
沃特集团的第一个拐点是“血债血偿”这个初代超英组合打出来的名声。
“原来如此,”伏黑甚尔撑着脸笑了出来,“没有了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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