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考虑解决五号化合物带来的基因突变问题了。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吧?五号化合物在实验过程中就被发现会破坏人类的生育功能,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都无法在这种药物改造过的身体中生存。但谁能想到,竟然有人突破了桎梏,在这种药物改造下的身体竟然也能把药物效果传递下去,我当初和你们一样震惊,真的,那个时候,祖国人对于我、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奇迹,一个活着的奇迹。”鲍姆博士回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英姿勃发,那个时候他研究这个项目,并非完全为了利益,他是有过想要用这样的药剂为人类进化做贡献的。
只是后来的路无法回头了而已。
“‘生命会找到出路’*,”伏黑甚尔喃喃自语,“有些人自己一个个体都能生出孩子来,药物影响算什么。”
“我很后悔把祖国人养在实验室中,是那样的环境加重了他的暴戾——对,你们没有听错,是‘加重’而非‘造就’。极端情绪是所有五号化合物改造的超人类所拥有的共性,你们得承认‘龙勃罗索’*的理论是有一定道理的,五号化合物在生效的过程中,会产生一种特殊的酶——单胺氧化酶MAO*,它会阻断大脑传递信息的化学物质,使得极端情绪更容易产生,这是一种基因缺陷,我们把这称之为“上帝的天平”,他们获得了超越常人的能力,就必然要付出有些代价,”鲍姆博士手上的伤逐渐麻木,他也因此可以开始侃侃而谈,“次代的超人类要比直接受五号化合物注射的人有更深的基因缺陷,他们不是被改造,而是天生如此,不可逆转。”
他顿了顿,“也许一个好的环境,会帮助这些次代的超人类有一个健全的心理。”
“我不是来这里听你忏悔的。”布彻尔并不想知道那些他听不懂的东西,他没有直接开口询问精准的问题,就是想看看还能从这老东西嘴里吓出些什么意想不到的情报。
“我知道,我想起你是谁了,比利·布彻尔,我看过你的数据,”鲍姆叹了一口气,仿佛有一种早知道这一天终会来临的感觉,“你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布彻尔,你是为你妻子来的,对吧。”
这句话一下子刺中布彻尔,他的枪托重重地砸在了鲍姆的头上。
显然他的情绪也非常不稳定。
“你果然知道!”
“我……当然,我知道,你不是这些天第一个来我这里的人了,我睡觉前才刚刚送走了祖国人。”一旦知道了他们的目的,鲍姆就显得游刃有余了起来,“他也想要知道她的下落,也许他是从玛德琳那里知道了什么——但我觉得那女人不会告诉他的,我猜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他没有那么聪明,但是也没有玛德琳想象的那么好控制,你总是很难去控制一个情绪甚至不受他自己控制的超人类。”
“祖国人?他想要知道贝嘉的位置做什么!”布彻尔瞬间就炸了,“他TMD想要干什么,如果你们对贝嘉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手脚,我发誓——你们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包括祖国人!”
伏黑甚尔想说,祖国人现在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动手脚,不不不,我没有,而且我敢说,祖国人也不会,他的心理缺陷让他太过于渴望一份亲情,他没有在长辈身上体会到,自然就想要在小辈身上找到。”鲍姆的话让布彻尔的表情一空,言语中暗示的意思,让他一瞬间几乎握不住枪。
小辈,什么小辈?
和祖国人带有亲情关系的小辈?!
“你、什么意思,贝嘉她——”
“她就像几十年前,那个怀着士兵男孩孩子的母亲来到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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