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会催眠术吗?”
不然难以解释,琴遇上他怎么就跟失了智一样?
雨真的太大了,他们穿的又只是最基础的防护服,脸部是没有遮挡的,风一吹,就把冷冷的冰雨拍在他们脸上,拍得人两眼发昏。
安以农忍着这点不适铲土,才铲到一半,铲子就碰到什么硬物,雨水哗哗把黄泥冲开,隐约看到里面一个箱子样式的东西。
他把东西挖出来。
“里面好像是个石板。”安以农看了一眼就把箱子给了琴,“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可能收集到一些能吃的东西。”
虽然雨很大,但他觉得,凭借自己的金手指,应该可以获得一些食物。
“你放心交给我?”琴抱着宝箱,表情严肃得像是抱着炸弹。
安·其实已经记下图案·以农:“我相信你。我有种直觉,你不会伤害我。”
这话一套一套的,被人无条件信任的琴只觉得手里的盒子更烫手了。
安以农带着风驰去了附近树林,琴拿着盒子转向远处,大雨滂沱也挡不住他敏锐的嗅觉:那里有适合分化期的人食用的东西。
琴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他头上凝结出一把冰伞,冰伞将暴雨切割开。
走了几步,琴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事:新队友似乎不愿意他过多使用力量。
冰伞收起,他拉上防护服的帽子,抱着宝箱走进雨幕中。
这时候的其他选手也在寻找食物,他们淌着水艰难翻找可能存在食材的地方,还要谨慎对待可能出现的攻击。动植物们并不友好,它们随时等着给这些进入它们生活领地的虫子一下。
但是最糟糕的还是雨,源源不断,仿佛天空破了洞,天上的水倾斜而下。
“这场雨没完没了的,它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选手们抱怨着,并且努力寻找可能的食材和没有完全湿透的枯枝。
没有食物,又没有保暖的东西,就算是和平环境他们都坚持不了几天。何况这里是危机四伏的游戏会场。
“啊啊啊——”一个选手被草地里伏击的野兽用尖刺刺穿了整个脚掌,其他人吓了一跳,他的同伴举着金属小刀刺进这个隐藏在草地上的野兽的头。
“这是什么东西?”捧着脚连连哀嚎的选手问,他喘着气脱下靴子,靠着一棵树处理自己的伤口。
“这东西好像有毒。”看着脚上流出的暗色的血液,选手的脸色白了几分,但是身边没有药物,下面还湿漉漉的,不利于伤口恢复。
他的同伴小心将这个趴在地上的野兽提起来,是一个像鱼也像鳄鱼的动物,体表颜色和落叶接近,整个是潜伏在落叶层中的。它的嘴很奇怪,下半部分更突出,骨状尖牙挺立,就是这个刺穿了刚刚那个选手的脚掌。
“咕……”风声里混合着奇怪的鸟雀声。
大雨把狩猎者行动的声音掩盖了,一群有着褐色和绿色皮甲的像鸟像恐龙的动物在悄悄接近,并且很有技巧地从几个方向包抄,拦住所有可以逃跑的路线。
它们的眼睛转动,盯着中间毫无防备意识的选手们。
“现在怎么办?脚伤成这样,除非有治愈用的药物,否则肯定要耽误三五天。”
虫族以前的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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