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喻沉在家给我做。”提起喻沉,贺臻瞬间驱散心中的疲惫。他戴好腕表,解开安全带:“今天强度还好,不及我期末忙碌时的三分之一。”
贺衡由衷表示:“看来你在美国很辛苦。”
“辛苦点好。”贺臻凝视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自己不够强,怎么保护想保护的人?”
贺衡笑了:“说得对。”
“我想麻烦你一件事。”贺臻将两个名字发给贺衡,“帮我查查这对夫妇,有消息告诉我。”
贺衡若有所思:“这人姓喻?”
“他们曾经虐待过喻沉,差点拐走他。”贺臻已经下车,“辛苦了。”
贺衡笑了笑:“我的分内事。”
望着贺臻离开的背影,贺衡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喻沉对贺臻重要他知道,但他没料到这么重要。刚刚贺臻提起喻沉在做饭时,眼神都变了。这不是普通朋友能达到的。
十五年前,贺老曾经让他查过这对夫妇。他们是受贺臻的两个叔叔指使,想带走喻沉。至于贺臻的两个叔叔为什么要对喻沉下手,到现在都是未解之谜。
那时的喻沉才四岁。
贺衡思虑颇久,将心头的疑惑暂时压住。
…
餐厅里,喻沉紧张地盯着贺臻,生怕自己做的饭不符合贺臻的口味。
令他意外的是,拥抱一向斯文的贺臻吃得难得“粗鲁”,短短几分钟干掉一碗米饭。
“你吃慢点。”喻沉眼底藏着浅笑,帮贺臻填饭:“我都怀疑你中午没吃饭。”
“吃了两口,今天比较忙。”贺臻望着喻沉的背影,“最主要的是,你做的饭好吃。”
喻沉露出骄傲的笑:“当然了,我可深得我爸的手艺。”
“你今天的学术会怎么样?”贺臻接过饭,道了声谢谢。
“我啊,收获颇丰。”喻沉双手攥着筷子,又想起林教授的事。“老大,林教授今天问我,你是不是姓贺。”
他眉头久久未舒展,语气略有担忧:“他估计见过你。现在又知道我们的事,我怕这风儿传到爷爷耳朵里。”
自从回来后,他一直在想这件事。脑袋里全是不好的假设。如果说年少时他对这份担忧和不安只是设想,那么现在已经成了摆在眼前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贺臻跟贺老的感情他知道。
自己跟贺老的感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两年,贺老待他跟亲孙子似的,知道他要来复大读书,让人将附近的别墅转到他名下。如果不是李焕拦着,第二天就过了户。
他从小就没自己住过,住别墅实在害怕。李焕这才借口推掉,自掏腰包给他买了套小点的公寓。
李焕经常告诉他,贺家对他们有恩,他们不能忘本,更不能贪得无厌。
房子这种事他们自己有钱,还是要自己解决。
如果有一天,贺老无法接受他跟贺臻,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老的责备和寒心。
于贺臻而言,恐怕更不能接受爷爷的失望。
这时,贺臻轻轻小拇指勾住喻沉的手。
喻沉蓦地抬头。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因为——”贺臻目光沉沉,抬手帮喻沉抚平眉心:“就算风能传到他的耳朵里,那时他已经同意我们了。”
“真的吗?”喻沉心绪不宁地垂眸:“他万一不接受怎么办?”
这一刻,他不敢直视贺臻的眼睛。
虽然贺臻对他的感情他知道。
但他害怕万一…
“交给我,你不用多想。”贺臻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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