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这里说不通。大多数情况下主线应该属于主角。”
蔺祥不放弃,“会不会是何医生被薛丽谷的蛊虫控制了?对,我进村前查资料时,发现有一种母子蛊是这样的。薛丽谷是被他阻止了,但是他也被薛丽谷控制了,他必须按照薛丽谷的意志残害村民,他是个会下村为村民们治病的好医生啊,这对他来说多痛苦啊,他想了结这一切,于是研究出这个怪病,来吸引五姑村外的人,来解决他。”
“卧槽!”井延说:“很有可能!如果游戏最后的真相是这样,我会心服口服,何医生好绝望又好了不起的一个人。”
连乔佑霖都开口赞成了他的推测,“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很反套路,符合游戏的难度。”
夏白再一次震惊于蔺祥的想象力,但是,“按照你说的,何医生那么好,为什么会研究那么狠毒的怪病折磨村民,别忘了,还死了三个村民。”
蔺祥立即说:“等下,是我想多了,怪病不是何医生研究出来的,就是他受控于身体里的蛊,不得已在害村民,他很痛苦,我们找到病因,解决这一切,对他来说,是他一直期待的解脱。”
“……”
蔺祥问夏白:“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夏白说不出来,好像还真说得通,合上了他们现在的线索,也解决了矛盾的核心问题。
他看向凌长夜,凌长夜目光落在蔺祥身上,没说对不对,只笑着说:“你这基于有限线索展开想象,不断修正想象寻找真相的推理方式,很有趣。”
“害!”蔺祥摸了摸后脑勺,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又很开心,“就瞎想。”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诅咒了,何医生不会诅咒村民。”凌长夜说:“如果不是诅咒,那是什么?”
符雨情:“不重要,是诅咒还是其他,不影响真相。蔺祥的推理合上了所有线索,我们可以按照这个推测的方向去验证试试。”
蔺祥还是认真回答凌长夜的问题,“是蛊?但是何医生死了,只能算是鬼蛊?没有实际存在,如果是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我只能净化怪病的一部分了。”
“你们还记得第一天晚上出现的异常吗?”夏白忽然说:“蔺祥说像是猫叫,二娃也说是四只脚的,可是我们又都没看到,有没有可能是猫鬼蛊?”
蔺祥恍然:“是的!我差点忘了!这样就都能对得上了。”
“猫鬼蛊!啊对!进游戏前我查过巫蛊资料,是有这种蛊,是动物蛊的一种,也被称为最残忍的蛊术之一。”陶宝宝也说。
五姑村所在大泰市人员复杂,有很多邪术传说,接了这个悬赏任务后,他们每个人都仔细查了相关资料,巫术、蛊术、降头术,一样都不落下。
猫鬼蛊确实是最残忍的蛊术之一。传说有两种炼猫鬼蛊的方法,一是用特定的方法把猫养大,在它老的时候活活把它打死,制出真正的猫鬼,另一种方法偏向于巫术,是鬼物上猫身,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猫鬼。①
“猫鬼能替主人转移钱财,偷取寿命,害人性命,那个谁,王二和齐彦不就对上钱财了吗!”井延激动地说:“猫鬼出现那天晚上,天刚亮王二就坠楼了,我们从他老婆那里得知他是个赌鬼,还在他房间里看到了放钱的地方被翻过的痕迹,以及撕裂的钱。”
最关键的是,他看到的王二的心里话,一直都是他在呐喊:“我的!是我的!”
井延说:“我们都错怪他了,他儿子的学费没有被他拿去赌博,他那天晚上是看到猫鬼转移他的钱财,去跟猫鬼抢夺才坠楼的吧!”
夏白点头,这个推测很合理。
凌长夜想了想,“所以,我们追到猫鬼就可能追到它背后的主人,就知道到底是薛丽谷还是何春晖了。”
夏白说:“那天晚上,我推开窗看到村长家左边树林里好像有动静。”
凌长夜:“村长家左边树林旁边就是五姑村的那座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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