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者团和外联都快念叨死我了,说我藏私。”
“尤其是外联的,说要带着你出去拉赞助,什么赞助拉不到。”
叶蓁笑笑:“外联应该不缺赞助吧。”
沈清央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性格淡淡的,怎么也这么会阴阳人。”
“不过你说得也对。”沈清央笑,“外联有秦既南挂名,哪缺那点儿钱。”
这是叶蓁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她刚想说话,一辆黑色跑车从她们身边飞驰而过,引擎声刮过耳膜,引起人短暂的心率失衡。
叶蓁抬眸看了一眼那跑车,便听得沈清央在耳边道:“说曹操曹操道,他应该没听到刚才我们说的话吧。”
“他又没有顺风耳。”叶蓁说。
沈清央笑:“你说话小心点,指不定旁边就有喜欢他的女生,再告状过去。”
她这话是真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被众星捧月的存在。A大人才济济,各地状元学霸汇聚于此,被教会的第一课就是知道自己不再是焦点。
从叶蓁入学第一天起,频繁出现在耳边最多的名字就是秦既南。
就读管院,今年大二,出身极高,听说是北城有名的家族,天之骄子中的天之骄子。
这世上偏生就是有一种人,从小便活得肆意张扬,学校里什么条条框框的规矩对秦既南都好像是摆设。
沈清央说路边都是喜欢他的女生,这话还真不夸张,在这样的年纪,谁会不喜欢让自己仰望的人。
叶蓁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是刚入学的时候,学生会聚餐,秦既南挂着外联副部长的名头,在不确定他会不会出席的情况下,一众女生都打扮得精致又华丽。
最后结果当然是落空,当晚学生会上上下下齐聚,唯独这位缺席,连句客气话都没在群里说。
学生会主席仿佛习以为常,只能绞尽脑汁想新游戏安慰一群失望的女生。
拿完快递,叶蓁又去了图书馆领教材,大一下的课程繁重,教材厚厚一摞,她没做心理准备,愣在原地。
发教材的是班长,立刻叫来两个男生帮她搬回去。
叶蓁掂量了下那摞书的重量,没拒绝,搬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主动从宿舍门口贩卖机买了几包零食和饮料作为感谢。
但从门口到宿舍这段路,要她自己搬上去。
叶蓁一下午都奔波在宿舍和各种地方之间,全部整理好的时候,她抽空去打印室把课表打印了出来,贴在书桌上。
再抬头一看,外面天都黑了。
叶蓁揉揉发酸的胳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吃饭,正在此时,孟书华打来了电话,问她收拾好没。
“收拾好了妈。”叶蓁回答。
孟书华嗯了一声,而后便叮嘱她明天好好上课。
她妈妈是大学的教授,但不是叶蓁这个学校,因此说话总带些教条味,叶蓁心不在焉地听着,在听到最后一句时打起了些许精神。
孟书华说:“这周五下课就回家吧,颜颜周五从香港回来。”
孟颜是叶蓁舅舅的女儿,今年在香港读研究生,不年不节,叶蓁多问了一句:“表姐怎么现在回来了。”
“你舅舅说她心情不好,周末回来玩两天,顺便看什么演唱会。”孟书华显然对侄女的任性很不认同,补了一句,“你不要学她。”
电话挂断,叶蓁的食欲也消失了大半,她去食堂转了一圈,没看到想吃的,最后从超市买了一罐鳕鱼肠和一盒牛奶边走边吃。
二月的晚上风寒过凉,校园里走动的人并不多,叶蓁走上花圃边的几阶楼梯时,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猫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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