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看起来像结仇的样子。”
叶蓁揉揉额头,尽量简化地给程锦描述了那天在香水店发?生?的事。
“她也太无?理取闹了,还好那是?舅舅的店。”程锦冷哼一声,“刚才就?不?该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什么人啊这是?。”
“不?过蓁蓁,我好感动?哦,因为你送我的那瓶香水我真的很喜欢,香味很特别。”
“你喜欢就?好。”叶蓁说。
八点钟,礼堂内新生?舞会正式开始,叶蓁几人也收了签到台,关上礼堂大门。
站了一个?多小时,腿上发?酸,程锦去卫生?间补妆,叶蓁则找了个?角落沙发?坐着休息。
人群都集中在礼堂前方,自助式餐点,爵士乐缓缓流淌,国标领舞队的人率先在舞台中央跳着舞。
热闹的气氛逐渐被点燃,很快,大家?都成双成对邀请舞伴跳起舞来。
叶蓁端了一杯西柚汁,一边慢慢喝着,一边弯腰去轻轻揉发?酸的小腿肌肉。
脚下是?一双高跟皮靴,也是?luna送过来的,说是?搭配裙子,她没穿过高跟鞋,难免有些不?适应。
西柚汁刚喝了两?口,就?有男生?来邀请她跳舞。
叶蓁婉拒。
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
她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刚准备开口,鼻尖忽然飘来清苦的尼古丁混合松木香,身侧沙发?微微陷落,秦既南懒洋洋地落座她身旁。
他手臂松松搭着她身后沙发?座,漫不?经心抬眸,对她面前的男生?说:“看不?出来吗,她不?想去。”
那人面色尴尬,原地站了几秒,抬脚离开。
“秦既南。”叶蓁皱眉。
他视线从她骨肉匀停的脚踝和小腿离开,没头没尾地问了句:“累吗?”
叶蓁盯他两?秒,缓缓移开目光,端起西柚汁轻抿一口。
酸酸甜甜的气泡水,格外?爽口。
身侧人懒散笑了一声,慢悠悠道:“你没发?现自己丢了什么吗?”
叶蓁微顿,放下玻璃杯,垂眸。
她不?动?声色地扫视过自己全身,抬睫时,视线里出现秦既南骨节明晰的手,掌心躺着一枚蝴蝶耳坠。
下意识摸上自己左耳,空空荡荡。
“谢谢。”叶蓁伸手去捏。
她落了个?空,秦既南在她伸手前掌心合拢,而后倾身,拨开她耳边碎发?,亲手帮她戴上那枚蝴蝶耳坠。
清冽气息瞬间拉近,男生?一呼一吸之间咫尺温热,叶蓁瞬间僵住。
他的指腹也热,然而金属蝴蝶冰冷,一冷一热齐齐剐蹭耳垂肌肤。
“好了。”
眨眼?功夫,秦既南退开。
窒息感转瞬即逝。
叶蓁心跳缓慢滞动?,不?过顷刻间,她仿佛被极端地断氧又供回。
秦既南还靠在她身边,盯着那枚蝴蝶耳坠,男生?脸颊骨骼分明,离得近了,影影绰绰光打在他脸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心感。
像夜幕与昼日之交,天边悬着的一轮落日,懒散又漫不?经心。
叶蓁偏头,去握那杯西柚汁,指骨微微泛白。
“叶蓁。”那人还在身后喊她的名字,嗓音慵懒,“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不?去。”她口吻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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