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男人制造出的心悸让人无所适从。
她身体情不自禁朝前扑了下,又被他拉回来, 他唇顺着她的耳廓游走到她的耳垂上。
人都会有不同的敏感点,在脖颈在腰肢或在其他地方,沈荔的敏感点是耳垂, 若有似无地触碰都能让她软下来。
不知道傅煊是不是故意的,偏偏触上了她的耳垂, 热意从他的唇瓣上蔓延到了她的耳垂上。
眨眼间那里红透一片,像是要滴出血似的。
情不自禁地她唇微启, 溢出了猫儿叫的声音,很轻很轻, 比呼吸声都轻,不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
可傅煊听到了。
他直起身,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他,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什什么话?”沈荔又结巴了,每次傅煊用这种要人命的痴缠眼神看她时,她都会结巴,心悸到说不出完整的话。
“沈荔。”傅煊深邃黑眸里淌着浓浓的欲,眼神拉丝勾人,睨着她看时,眼底深处像是燃着什么,炙热的让人无力招架。
他喉结轻滚,一字一顿道:“我、要、你。”
很慢的语速,带着翻江倒海的架势,说出来的瞬间,沈荔耳畔嗡地一声响,她听不到窗外的风声,还有屋内的其他声音里。
唯有一道男声不断循环播放。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公司里所有人都说傅煊是含蓄内敛的,但只有沈荔知道,他不是,他也有激情难耐情难自已的时候。
好比现在。
他说,要她。
他要她!
沈荔的心脏好像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说不清是心慌还是其他,她不能动了。
手不能动,脚不能动,也不能发声,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样。
胸腔里有团火簇簇燃起,起初只是小火,后面越来越旺盛变成了大火,几乎要把她烤化。
呜呜,她真不行了。
傅煊不是畏首畏尾的人,既然话讲到这了就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结束,深邃桃花眼里沁着炽白的灯光,仿若编织出一张深情的网,沈荔就矗立在网的正中心。
他锁着她眸问:“沈荔,你要我吗?”
我要你,那你要我吗?
他直白的问法再次让沈荔慌了神,绯红着脸小声说:“哪哪有这样问的?”
傅煊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灼,“不然你告诉我,应该怎么问?”
大灰狼又来骗小红帽了,用他那张迷死人的脸,还有让人听了会心悸的声音,温声说:“你告诉我应该怎么问,我就怎么问。”
“……”沈荔哪里知道,她又没什么恋爱经验,之前和刘晟的那一段现在看来纯粹和过家家差不多,太过生活化什么甜言蜜语都没有。
“不不知道。”沈荔眼睫颤着说,说完,她不敢看傅煊,又想低头避开了。
傅煊不给她避开的机会,高高捧起她的脸,掌心紧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柔软,深情注视着她,“沈荔,你很坏你知不知道?”
坏?
她哪里坏了?!
沈荔轻蹙眉,不解问:“我怎么了?”
“你把我的心勾走了。”冷不丁地傅煊说出一句这样的话,声音里含着轻叹含着无奈又含着几分宠溺,“所以,你说你坏不坏。”
情话入耳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住,沈荔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贝齿咬咬唇,“我我哪里勾走了。”
“你怎么没勾走。”傅煊拉过她的手覆上胸口,“我这里都空了。”
沈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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