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宫格的外面还围着一圈,上面有很细的图案。
“大哥,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身后的年轻男人还在喊。
被打断思绪的任逸飞转过身,用手指着手腕。虽然手腕上已经没有手表,但是这个意思还是很明显的,就是‘看时间’。
“要么自己过来,要么就等在那儿。”都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经历那么多事,他的心也变硬了。如果这个男人不能在十分钟内过来,任逸飞会直接走人,并且毫无负罪感。
正如他所说,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而不是把这个责任转嫁在别人身上。
看到任逸飞的回应,年轻男人都要哭了。但是没办法,这里不是他家里,没有疼爱他的父母,也没有为了权势讨好他的人,或者那些真正的朋友。
他学着任逸飞之前的样子,缩在那里,然后用腿蹬门。
“啊啊啊啊——”不过他还是没有任逸飞那种冷静,一开始他就慌乱了,哇哇大叫,身体在上面动来动去。
混乱间伸出去的手指还被火焰燎了一把,幸好时间短暂,手指倒没有烫伤,只是他受到了惊吓。
这显然影响了运尸车,它没有走直线,而是走了一个弧线。
快要冲过火海的时候,运尸车一头撞到墙上,车停下来,下面的火焰几乎要融化钢板。
“完了。”年轻男人心想,他的眼前开始晃过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
“真是荒唐啊……希望他们不要哭。”年轻男人闭上眼。
“还没死了,就瞑目了?”
一只手,一只拿着铁钩子的手穿过红色激光的间隙,没有触动任何一条。
他钩住了运尸车的车头,用力一拽,在火焰冲出前就把车子连着上面哭泣的年轻男人,一起从火海中钩回人间。
年轻男人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火焰中那张冷酷的脸带给人一种别样的安全感,和特别的魅力。
“妈蛋,这个男人好帅。”
“下来。”任逸飞说。
到达安全地点了,年轻男人麻溜地从运尸车上下来,小媳妇一般跟在他边上。
任逸飞觉得对方有点儿怪,以为是吓坏了还在平复心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年轻人多经历几回就淡定了。
“咦?这不是埃及的死神阿努比斯吗?”年轻男人指着门上一个狼头人身的Q版图案,“我以前去埃及玩过,还有些印象。还有这个,这是王权的代表,交叉的曲柄杖和连枷。”
曲柄杖是一个前端弯曲的权杖,连枷则是一个挂着三串珠串的木棍,经常出现在古埃及相关的地方,非常有辨识度。不过在这里,它们被画得非常圆润可爱。
“这是什么?”年轻男人问任逸飞。
任逸飞摇摇头:“它没有具体的提示。不过,我发现这些独立图案浮雕是可以移动的,在最下面的中间位置,有一个等待位。像不像华容道游戏?不过这却是用来拼图的。”
“拼图?”
“对,古埃及神话体系的代表物,还有古希腊神话体系的代表物,以及古印度神话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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