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一直待到将近九点,这个时间是他和另一个社员约好的时间。
任逸飞来到奶茶店,他在一个黑色铁艺凳子上坐下。没一会儿就来了两个女生,她们看一圈,就看到了任逸飞。
但是走过来的只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根马尾,手里提着一个帆布包。
“你是张正元?”她靠近了,怯生生地问。看她的样子,只要任逸飞说一句不是,她就会像是受惊的小鹿逃走。
“我是,你是赵蕊?”
“对。”她松了口气,坐下来,然后和一边靠着墙的长发女生摇摇手,似乎是在说:就是这个。
那个女生看了任逸飞一眼,然后高冷地点点头,还是看着这边不说话。
看得出来她们感情很好。
“这几天多亏我朋友,好几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阳台边上,还踩着板凳。还有就是跑楼梯的边缘。如果没有人拉我,说不定我就……”
说起这些的时候,她还是心有余悸。
任逸飞点点头:“我明白。昨天……我们班就有个女生疯了一样从楼梯冲下来,她是摄影俱乐部的,可能来拍过。”
“什么?摄影的人也?”女生受到了巨大打击,她频频看向自己的朋友,“那我朋友?”
“你朋友也围观了祭祀?”
“对。”女孩点点头,“但是她这几天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任逸飞转头看向那边的长发女生:“似乎只有一部分人会受到影响。我猜测,它有挑选条件。你的朋友不在选择范围内,至少不是第一选择。”
就像是流行感冒,那也有易感人群和免疫人群。
女孩松了口气:“那就好,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跑来看表演,她对这些也不感兴趣。”
女孩自己处在这种糟糕的环境,却为朋友不会遭恶而松一口气。证明这两个女孩的感情是真的好,并无虚假成分。
“你把你朋友也叫过来吧。现在她也是参与者了。”任逸飞说。
女孩深以为然,于是她把她朋友叫过来:“这是同一个社团的,张……”
“张正元。”任逸飞说。
“对对,张正元。”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又转头将自己朋友介绍给他,“我的好朋友,玉衍。”
赵蕊和她的朋友玉衍说了‘围观者’死亡的事情,玉衍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也在范围中。”
她还是很冷静,能第一时间分析自己的处境:“从祭祀到现在,已经三十三天,大家开始出现幻觉或者别的东西,都是大前天开始的。如果受害者有顺序,我可能是第二批,也可能是第三批。”
“有这种可能。”任逸飞苦笑一声,“而我,毫无疑问就是第一批。你知道昨天死人的事儿么?”
除了第三起他是完全没接触,第一个跳楼的直接掉他面前,好悬没吓得心理疾病,而第二个呢,更是在他眼前发狂,此刻想想都觉得汗毛直立。
“其实还有人。”赵蕊小声补充。
她看看奶茶店左右,进一步压低声音:“还有人和我一样,几天前就感觉到,他们中一部分觉得害怕,就回家了。据说……有两个出了意外。一个在家里,头泡在洗手池里意外淹死,一个突然穿红灯,发生事故了。”
这会儿奶茶店的服务员过来了,也是本校的学生,在这里打工赚些生活费,他们三立刻闭上嘴。
服务员问他们要喝什么,三人各自点了需要的。
这期间任逸飞也在观察她们,这个祭祀涉及的东西不少,他需要两个帮手,去搜索到更多线索。但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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