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精耳朵灵敏,宗枭不过这么一喊,便慌里慌张蹦跶进来,“尊上!”
“看着他,别让他跑出去,不然扒了你的皮。”
明州:“......”
赤屠:“......属下遵命。”
宗枭这魔尊当的好生威风,手底下的魔一个赛一个的怕他,这不刚应下便逃了。
明州不太乐意,“你这是何意,怎连院子都不让我出,你这是囚禁我。”
宗枭不语,望着他的眼神仿佛在挑衅,那张肆意的脸上似乎无声在说:“又不是第一次囚禁,大惊小怪做什么。”
明州不甘示弱,连寝殿的门都不让出,何日才能摆脱宗枭回到南海?
他气急,什么讨好,什么尊上,是一个字也顾不上了,连名带姓道:“宗枭!你这般拘着我,同栓根链子有何区别?”
宗枭挑眉,沉吟片刻,抓住明州的胳膊往床上带。
“你说得有理,确实没区别,那就拴一根吧。”
明州吓得瞪大了眼,似乎以为他真的说到做到,挣扎的手脚并用,不断往宗枭身上招呼。
那红玉镯就这样打在宗枭身上,宗枭攥住明州带着镯子的手腕,指腹碰了碰那玉镯,里面飘着的红丝就像有了生命般动了动。
气急的明州自然没瞧见,宗枭轻而易举制住他的动作,幽幽道:“真不识货。”
见这小鱼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宗枭竟难得有耐心同他解释,“魔界苦寒,过几日只会更加冷,常郗说的话我瞧着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明州被他攥着手,被迫冷静下来。
宗枭说:“你身子没恢复,需要静养,外面太冷,冻狠了只怕你小命不保。”
宗枭这魔,欺负明州太多,撒过得谎也太多。
明州显然不信。
除了偶尔咳上一咳,胸口的灼烧感都好上许多。
他在南海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今日觉着身子爽利,便心血来潮出去玩了玩雪,喂了喂鱼,太过开心,这才玩的有些热罢了。
何至于宗枭说得如此夸张。
宗枭似乎忘了自己是鲛人,哪有鲛人不泡水的。
也罢,同这魔头说这么多干甚。
明州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他,将自己团成一团。
宗枭望着他的后背,瞧着那消瘦的肩胛骨,表情有些凝重。
他化龙天劫不知何时降临,之前修炼时受的伤也还未痊愈,仙族与其他族更是虎视眈眈,想方设法将探子渗透进魔界。
重重事物,宗枭并未有太多功夫看着这条麻烦的小鱼。
养鱼很麻烦,倒是心一狠能不养,但宗枭却下不了这决定。
一边嫌烦,一边又让底下的魔看着不让他乱跑,还让常郗好好照顾他。
明州并不知,他心脉受损并未好转反而在天气严寒后,更重了些。
他之所以察觉不到,是靠着常郗那极其难得的药引子制成的药丸拖着。
宗枭留宿时,明州也常在睡梦中突然发热,宛如陷入梦魇中,醒不过,却痛呼着,啜泣着。
他畏寒,醒着的时候性子别扭,又防备着宗枭,总是躲得远远的。
而睡着的时候就格外乖,格外惹人怜爱,感到冷了,便无意识往宗枭怀里钻,脑袋拱啊拱,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能睡到许久。
宗枭几千年的魔,入眠与进食对他来说都可有可无,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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