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灵力。
明州不愿面对,以为自己是条浪荡的,不检点的鱼了。
幸好宗枭跟常郗都不怎么在意,宗枭平日里话就不多,刚跟明州闹了好几日的别扭,此时便更加少言寡语,甚至连眼神都尽量不去看明州。
常郗见他喝进了些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倒出平日里明州要吃的药丸。
乌漆嘛黑的一颗,刚拿过来明州就开始干呕。
他竟下意识拉了拉宗枭的衣摆,“我、我不想吃这个......”
并非依赖宗枭,而是这屋子里除了递药的常郗,就剩下一个宗枭了。
此等行为,落在宗枭眼里,那便是赤裸裸地撒娇了。
这小鱼被自己关了两日地牢,怎出来后还转了性了。
常郗有些焦急,语气也不太好道:“别耍脾气,这是你说不想吃就能不吃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现在......”
宗枭打断他的话,蹙着眉头道:“你凶他做什么?”
常郗:“......?!”
他都快被气笑了,对这小鱼最凶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宗枭这个大魔头吗?
宗枭将药丸接过来,轻而易举分成了两半,又转头去问明州,“这样呢?”
哄小孩子的把戏,常郗很是不屑。
没承想明州竟眨巴眨巴眼,呆呆地点了点头。
行,合着自己才是罪人,宗枭这才花了几分心思,竟成了个大好人了。
一粒药丸分成两小半,明州还是苦拉着一张脸,难受又纠结,迟迟不肯咽下去。
宗枭竟也耐住性子,慢慢等明州磨蹭。
常郗伫立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催促明州,趁着此时有点精神,早点儿把药吃了,再喝点熬的粥,补充体力,结果都没发出声,便接触到宗枭那冰冷的视线。
那眼神宛如射来利剑,将常郗堵得哑口无言,生生将催促的话,全咽回肚子里。
如他所料,明州的身体实在太差,哪怕承了宗枭那么多灵力,也没精神多久,粥都没喝,就已经虚弱地躺着意识不清了。
宗枭没走,一直坐在明州的床榻前,时不时便要伸手摸了摸明州的额头,看看他的体温有没有降下来。
常郗脚不沾地这么久,想回去给明州配新药,也想顺便偷个懒,独留宗枭在这儿心疼。
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刚道明意图要离开,宗枭却喊着他。
“等等——”
常郗回过头,只见宗枭用下巴示意院子的方向,“那棵海棠树,派人重新栽上吧。”
常郗乐了,宗枭的表情极其不自然,与他平日里的冷血无情乍然相反。
“免得这小鱼身体好些,见那树没了,又开始闹腾,实在烦人。”
常郗忍住想要咂舌的冲动,没趁此机会揶揄他,只是走的时候含糊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海棠树有埋在院底的灵脉温养,本就未死去,栽好不出半日,那海棠花又盛开了。
明州这次睡了足足十二个时辰才悠然转醒。
期间他又喝了一次药,是宗枭亲自喂的,一向暴虐狂妄的宗枭,竟耐下性子,周到地在明州睡着期间,怕这小鱼会口渴,还喂了他两次水。
怎么个喂法?
自当是嘴对嘴。
也就是明州昏睡着不知,便宜被这大魔头占了不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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