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抱着肚子,背对常郗,将他的话置若未闻。
宗枭早就将明州身上的链子解开了,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宗枭有时半夜搂他入怀,先摸到的是锁链,到底是觉得不舒服。
解开锁链,明州脸上也没多大表情,一句话都没说,任由宗枭摆布。
锁了近一个月的链子,身上留下的印子也没那么容易消掉。
宗枭这日没来,明州泡过水洗完澡后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呆愣地看了许久。
肚子圆鼓鼓地隆起,胳膊跟腿依旧纤细,手腕处,脚踝处,以及脖颈上,都锁链长久锁住后留下的红印。
宗枭在知道能够适当同房后,便没控制欲望,明州有时不理他,宗枭便会按住人就是一顿操。
他花样总是很多,而且非逼得明州说一些令他愉悦地讨饶话后,宗枭才肯放过他。
手腕上的红痕,两个红玉镯也盖不住,脚踝上留有那串自己逃不掉的朱砂红符文,白皙的身子上有宗枭的指痕,有宗枭的牙印。
明州在那铜镜前看了许久,面色沉静如水,心里却觉得自己丑陋,畸形,难看......
明州将铜镜砸碎了。
“哐啷”的巨声,等外面伺候着的魔族跑进来时,明州已经躺回床上,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般。
“少、少君?”赤屠看着地上的碎片,疑惑地朝着床榻的方向喊。
明州应了一声,淡淡道:“抱歉,放才不小心将镜子摔碎了。”
“镜子而已,少君你有没有受伤?”赤屠不放心地问。
明州在被褥中握着小小的碎片,波澜不惊道:“没有受伤,我累了......”
“是,那小的不打扰少君您休息了。”
这件事很快便传进了宗枭的耳朵里,他近来很忙,经常半夜才会回来,但今日却是例外,天还未黑,便沾染着一身风雪踏入寝殿。
这小鱼怕冷畏寒,其他族类首领为了讨好宗枭,特意找了一种藏于熔岩中的石头,铺在这寝殿底下,不用炭盆,便能很暖。
宗枭自然拿给了明州,除此以外,地上还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将整个寝殿都铺满,哪怕明州不穿鞋,也不会觉得冷。
屋子里有淡淡的花香,是常郗剪下小院中的海棠花枝,用了白玉瓶盛了水,将花插在里面养着,就摆在窗边的小桌上,希望能让明州心情好些,别这样郁郁寡欢。
宗枭回来时,明州如平日一样,弓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发呆。
他似乎没料到宗枭会这个时候回来,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起来。”宗枭脱掉披风,对着明州严肃地说。
明州慢吞吞坐起身,缩了缩身子,一副害怕的模样。
宗枭先是将他打量了一番,才坐在床边,再次开口道:“手伸出来。”
明州呼吸一窒,以为自己藏那碎片的事被发现了,他抬起头看着宗枭,磨磨蹭蹭地问:“做、做什么?”
宗枭蹙着眉,显然等得不耐烦,臭着一张脸,甚至不需要说话,带给明州的威压也不小。
明州被他注视得有些心慌,一口气没提上来,又忍不住低咳起来。
宗枭像极有耐心的猎人,倒是也没催促,只等着明州咳完后伸出手。
手背手心都没什么,宗枭检查后,又让明州将袖子挽起,之后是脚背脚心,以及小腿大腿。
除了自己留下的印记,倒是没有增添其他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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