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甚至没入喉,苦涩味就已经遍布浑身。
明州看着那碗药出神,在赤屠小声喊了句“少君”时才回过神来。
明州端起,本想一饮而尽,但只喝了一半便弯腰,控制不住般全给吐了出来。
剧烈地咳嗽,甚至让明州将方才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也一并全给吐了。
“少君!!!”赤屠吓得腿都软了,不知所措,赶忙叫了另外几个侍候的小魔进来,派去告知宗枭,又派去告知常郗。
慌慌张张来报于宗枭时,对方正同其他几个族的王商讨要事。
宗枭听后,心下一沉,面上却不显露出任何担忧之意,居高临下淡淡开口的,“派常郗去瞧瞧就好,同我说又有何用。”
“吃不下就别吃,喝不进药就强灌。”
“回去告诉他,再这般要死要活,便将他关得牢里去。”
宗枭说这话时,连带波澜不惊的鬼王都皱了皱眉头,看了宗枭一眼,但并未开口。
魔尊都发话了,小魔怕丢了命,不敢再待在这。
离去回到明州住的小院里时,常郗已经赶来了,并且为明州诊了脉。
常郗本来在同明州说话,见去报信地回来了,便开口问:“尊上没同你一起回来?”
对方摇了摇头,吞吞吐吐道:“尊、尊上说了,让您来瞧瞧就好,若是少君再这般,便......便要将少君关地牢里去......”
常郗都傻眼了,半晌才开口,“哈?”
这宗枭莫不是因为心魔作祟,真疯了不成?!
常郗连忙去看明州的反应,见对方依旧垂着眼眸,听见这话时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仿佛对于这个答案不失望,不意外,更不在意。
常郗不知如何评价,只能转移话题道:“明州,该施针了。”
明州“嗯”了一声,那细长的银针扎入肌肤,哪怕是常郗这样医术精湛之辈,也不可能做到一点痛意都没有。
同明州认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连常郗都知道他挺怕疼,甚至因为种族原因,怕尖锐锋利之物。
如今对于施针逐渐习惯,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像没有灵魂,不知痛意的玩偶。
“明州,你还好吗?”常郗有些担忧,却没得到明州的回答,他非常疲惫,闭上眼睛佯装休息,但常郗知道,他睡不着的。
宗枭一直没回来,到了第二日凌晨才夹杂着一身冷意进来。
明州睡不着,精神恍恍惚惚,听见声响坐起身。
因为明州有些怕黑,寝殿里晚上都会留着几盏小灯,不至于让整个室内陷入黑暗。
他双手撑着床榻不太利索地起身,看见宗枭后眼眶便控制不住般发酸。
“不知道时辰?还不睡?”宗枭微微一怔,语气却算不得好。
明州见他眉心有一红印,不似从前般转瞬即逝,而是清清楚楚落在宗枭眉间。
明州看着他不说话,总觉得这样的宗枭更加让他害怕,身上带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像血液的腥臭味。
宗枭走上前,明州坐在床榻上躲无可躲,就这样被宗枭钳制住了肩膀。
他力道很重,明州不知他究竟是何意,疼得眼泪瞬间便飙了出来,“好疼......”
宗枭身形一顿,凝望着明州,但还是将他松开了。
“躺进去些。”宗枭命令般的语气,冷漠的腔调跟神情,让明州想起刚被他抓来魔族时的记忆。
明州肚子不太方便,动作有些笨拙,宗枭没有像从前般上手帮一帮明州,甚至被他这蠢笨的模样给逗笑,玩味十足看着窘迫难堪的明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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