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仙魔恩怨,什么权利争夺,明州从前都没踏出过南海,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临溪是孩子,明州又何尝不是孩子。
宗枭一想到自己才从前做的混账事,就越心疼明州,平日里宗枭都小心翼翼,连同他说句话都要斟酌一下,就怕自己一时嘴快,或是性子恶劣,说出让明州不高兴的话。
而此时,明州再次因为自己而要掉眼泪。
别说是想摸一摸龙角,就是明州开口,要宗枭割下来给自己,宗枭只怕都不会有所犹豫。
再次将角握到手心里,明州满意了,甚至还冲着眼前人笑了笑。
宗枭按捺住欲望,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只手便将明州抱进怀里。
手掌贴在明州的后背上一下下摩挲,宗枭低声道:“有话同我好好说,别用掉眼泪这般恐怖的事来吓我。”
这般矫情又牙酸的话,宗枭自己都没想到会脱口而出。
明州还算受用,认真把玩着他的龙角,“好像珊瑚......”
龙角变珊瑚,这般掉价的形容,宗枭也懒得同他计较,明州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能将人搂进怀里,已经兴奋的蠢蠢欲动。
但这小鱼被他抱着没多久,酒劲上来后,眼皮开始打架。
宗枭见他将脑袋无力地垂在自己的肩膀上,便知道他困了,手上的动作没停,轻轻地拍抚倒是加快了明州的困倦。
等他呼吸平稳后,宗枭才变回两人的腿,以面对面的姿势,轻松将明州抱回屋子里。
照理说,该送明州回临溪身边,但宗枭舍不得。
他没想到喝了酒的明州会这么乖,他许久未曾同明州亲密过,哪怕不真做点什么,只是抱着明州睡一觉,宗枭也知足了。
路过孩子睡觉的房门时,宗枭脚步都没停一下,就这样抱着明州回了自己房间。
轻手轻脚将明州放下,小鱼哼唧了一声,便翻过身继续睡。
宗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精神着的“小兄弟”无奈叹了口气,最后抓着明州的手,又按住他亲了又亲,却如同隔靴搔痒,解不了馋。
最后壮着胆子,分开明州的膝盖,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足足半个时辰才得到释放。
宗枭为他擦去痕迹,但屋子里仍然弥漫着一股情事后的味道。
宗枭俯身亲了亲明州,最后将他再次抱入怀里,最后闭上眼同他一起入睡。
饮酒的缘故,导致几年来作息规律,清晨天亮便会醒来的明州,竟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虽然头还有些晕,但昨夜却是睡得极好。
迷糊睁开眼时,察觉自己腰被搂着,顿时惊醒坐起身。
看见旁边睡着的,且抱着自己的人是阿悔,明州连忙低头,身上的衣裳好好穿着,用来承欢的那处也没有丝毫不适,想来昨夜没发生什么。
明州没喝过酒,更没醉过酒,起猛了身子腰腿还有些酸乏,还以为这些都是醉酒的后遗症。
宗枭的睡眠很浅,明州推开他的手时,宗枭便已经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装模作样同明州说了句:“早。”
明州:“......”他脸色一片灰白,声音都在发颤,“我、我怎么会在这?!”
宗枭见他没什么印象,便面不改色撒谎道:“昨夜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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