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家中少妻如何相处的罢了。”
店小二懂了,他见宗枭生得丰神俊朗气质不凡,却独独追问什么老夫少妻。
一个正当年的男人,追问老头子跟小娘子之间的相处。
那必定是......对!必定是那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贵客在听见自己说那老爷刚得了个女儿,眼睛都亮了。
想必定是身子残缺,才急于打听这个。
他自信开口道:“贵客,小的明白您想打听什么了。”
宗枭挑了挑眉,疑惑道:“你知道?”
“可不就是老夫少妻哪点子事吗?‘那方面’如何相处的。”
宗枭点了点头,此人倒是突然又不蠢了,竟就猜到自己想问如何能哄得明州开心,同自己和好。
店小二来了精神,他每日在这鱼龙混杂的酒楼之中生存,那喝醉酒的客人,什么有辱斯文的腌臜话都能说得出口,他听得多了,自然脸皮也跟着厚了。
“贵客,要小的说,此事您根本就不必去问那老爷。”
“那问谁?问你?”宗枭看了他一眼。
店小二又道:“那老爷的新姨娘,是从花月楼出来的,听闻那地方,再不行的男人去了,也有法子。”
“什么再不行的?”宗枭没懂他的哑谜,有些不悦。
有钱人难免脾气大,店小二连忙住嘴,生怕自己说错话。
而宗枭又说道:“我只是想知道如何哄得他开心,想知道如何相处,他才高兴。”
懂了,更懂了。
店小二笑道:“那贵客您更该去一次了,那花月楼里,不少姑娘日日跟各位老爷打交道,贵客这般大方,她们必定全部告知。”
宗枭半信半疑,还是决定去一趟这个什么花月楼,总比毫无头绪浪费时辰好些。
可他没想到,这所谓的花月楼,竟是一处窑子。
那刺鼻的脂粉气,险些让宗枭将此处夷为平地,宗枭忍着恶心,黑沉着脸问了句:“究竟如何,能哄得我妻子开心?”
来窑子里问如何哄妻子开心?
这人莫不是钱多,脑子不好的主。
本以为是来砸场子的,险些就要打手们将他轰出去,结果宗枭轻轻一拍,好好的实木桌便粉碎。
姑娘们吓得大叫,在宗枭的逼人的目光下,纷纷献计。
荒谬,简直荒谬。
宗枭最后满意离开,仔细回想方才听来的计策。
他在人族的城中豪掷千金,买下了不少在他看来充满瑕疵的珠宝首饰跟布匹。
随后便消失不见,自之后几十年中,城中仍流传着这一日的怪异之人。
宗枭将东西都放置于乾坤囊中,一刻也不愿耽搁,再次飞身赶往鲛人族。
而此时,距离他那人一声不响地离开,已过去了两日。
明州这两日都在自责中度过。
临溪虽然不说,但明州看得出来,他确实舍不得宗枭。
他记得宗枭跟他说的话,乖乖修行,乖乖听话。
明明父子俩过着跟之前几年一样的日子,却总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寡淡跟无趣。
就像是少了什么......
要说宗枭离开,最高兴的莫过于云笠跟云贤,还有族长云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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