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都荡然无存了。
大气都不敢出的场面,唯有临溪,习惯了宗枭,而无知无觉道:“他应当是回家了。”
宗枭轻点了一下头。
临溪低头,又继续收拾他的小玩意儿,将每一个小玩意儿都放在明州为他缝制的精致布袋中。
宗枭并不打算就此姑息,又道:“那拿上东西,同我一起去寻他吧。”
“魔尊!!!”有鲛人忍不住出声了,但目光刚跟宗枭的对视上,便浑身僵硬冒冷汗。
宗枭双眸深邃,看不出情绪,对方硬着头皮道:“不、不过是孩子们间开的小玩笑,何必如此当真?!”
这话没什么大错,但宗枭却听得不爽,因此毫不留情,指向同临溪挨得很近,还帮他一起收拾的小鲛人,“这是你的孩子吧。”
那鲛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想做什么?!”
他已经慌张上前,并把孩子护在身后,所有鲛人都变了脸色,已经有人去暗自去通知明州跟长老们了。
宗枭只是回怼道:“若是有人对你的孩子说,她非你亲生,她哭着跑回来找你,你是何感受。”
宗枭真的很不习惯费口舌,他随心惯了,见着不爽的东西便要毁灭,如今压抑着天性,不能轻易动手。
那人愣了愣,宗枭却继续道:“有的话,还是别轻易乱说,难道不对吗?”
好在鲛人族们都是讲道理的性子,宗枭的话并无道理。
在他们恍惚之间,宗枭已经对着临溪招了招手,临溪便立马拿着东西朝着宗枭小跑过来。
他们一同去了方才惹哭临溪的鲛人家中,而其他鲛人担心族人,纷纷不远不近地跟着,像是宗枭若是敢有任何危险的举动,便要上前同他缠斗。
宗枭自然发现了跟在后面的鲛人,他也没发脾气,也没赶他们走,反而对着走在身旁的临溪说:“伸手。”
临溪歪着头仰望他,有些费解。
宗枭又道:“不是习惯牵着走吗?今日为何不牵?”
临溪乖乖“哦”了一声,有些开心又有些羞涩地牵着宗枭。
父亲的手掌,虽然有些凉,但真的好大好宽厚,只是挨着都觉得很安全,好像谁都不会欺负自己。
强者的威压,让临溪有些痴了。
并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也要像宗枭这样强大,却对爹爹很好。
还未到达那小鲛人家,隔着有段距离便听见了大哭声,“爹——娘——呜呜呜呜!!!”
“别打了!孩儿知错了!孩儿下次不敢了!”
“呜呜呜啊——”
宗枭跟临溪都顿了顿脚步,宗枭微微蹙眉,临溪愣了愣,下意识握紧了宗枭的手,“父亲......”
男女混合双打双骂,“叫你顽皮,尽会欺负伙伴!叫你口无遮拦,祸从口出这四个字,今日便给我写上一千遍,好生长长记性。”
“平日里教你的道理,都学到哪儿去了?如此愚昧无知,明日开始不许贪玩,好好跟着你云香长老念书。”
“呜呜呜!爹娘,别打了......”
“混蛋小子,记吃不记打,今日若是不给你长个记性,下次还敢。”
宗枭“啧”了一声,没有再上前,临溪也是,听着小伙伴在挨打,这哭声反倒让他有些担忧。
明州脾气好,从来没有打骂过他,语气凶上两句已是顶天了。
自己跟宗枭相认也没多长时日,宗枭更是看着面冷,实际上对临溪很好。
没有挨过打,反倒让临溪有些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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