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笈无奈道:“耽搁修行,你父君会不高兴的。”
“他才管不了我。”羲泽满不在乎。
云笈又说:“你肩上是整个仙族,以后还要统管上华天......”
羲泽没有在云笈面前提起烛青让自己回上华天,并且发怒动手的事,他打断云笈的絮叨,“爹,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个。”
羲泽又说:“谁稀罕当什么上华天的小殿下,您要不以后把鲛人族给我管吧,我对这个有兴趣。”
“胡闹什么啊。”云笈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
羲泽却继续朝着他爹摇尾巴,“真的啊,我最烦龙了,我只遗憾自己没像您,是鲛人。”
旁边坐着的景汀,弱弱开口提醒,“小殿下,您不就是龙吗?”
云笈没忍住,笑容更深,羲泽轻笑一声,“行啊,亏我一回来就去找你,竟还揶揄我。”
他说着便抓住要往云笈身后躲的景汀,什么君子之道,什么矜持守礼都忘了个干干净净,胳膊圈住景汀的脖颈,非逼得对方耳朵跟脸颊通红,细声细气求饶,说自己错了,羲泽才肯松手。
云笈只是含笑看着他俩,对上景汀求救般的眼神时,才出声让羲泽别闹了。
他的孩子,他最清楚,眼光比自己好太多了,云笈挺放心的。
“我先走了......”景汀捂住仿佛着火般的耳朵,找借口道:“云香长老待会儿要寻我了。”
羲泽看他脸红,依旧反应迟钝,“哦”了一声,然后道:“你去吧,我跟我爹说会儿话,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景汀朝着云笈鞠了鞠躬,才逃一般地离开。
“烛青要来。”羲泽对着云笈说。
云笈好像并不意外,但仍忍不住道:“他好歹是你父君,直呼其名,未免不妥。”
羲泽说:“他对您做的事,不配我称呼他为父君。”
他一脸坚定,让云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但羲泽一向不喜看见他爹心伤烦恼,便又问:“他来,定是想要说服您回去。”
羲泽很认真看着云笈,“他确实有悔意,但我认为并不纯粹,依旧掺杂着利益关系,所以......您想回去吗?”
云笈只是对他笑了笑,“我如今住在族里过得很好。”
他说的是如今,或许旁人听着,云笈是想留在鲛人族,但血脉相连,羲泽却知道,云笈仍对烛青抱有一丝旧情。
羲泽有些不高兴,“我走啦!”
他不愿再多说,跑去找景汀还有去了。
午后临溪去找云卿了,宗枭送他过去后,去海中抓了几只深海虾蟹,拎回来便见到了明州坐在院子里叹气。
宗枭将还活着的虾蟹往院中的水桶里一扔,就擦着手走上前问:“怎么了?”
两人日日见面,明州倒是也没如一开始那般排斥宗枭,偶尔也会赏个脸,回答宗枭的话。
魔尊近日除了做饭洗衣,便是接送幼崽,陪伴幼崽修行,不与鲛人族的鲛人们发生冲突,别说明州了,就连最开始与他针锋相对的云笠,这两日都不再同他一打照面,便剑拔弩张。
“我不知道要送云笈长老什么。”
宗枭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倒了杯水慢慢推到明州面前。
明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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