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这样的神情就对了。
他饶有兴致对着明州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明州:“......”
他看向宗枭,从对方的眼神中察觉到慌乱的意味,答案不言而喻。
明州松开临溪的手,然后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鲛人族生性单纯,很容易被诓骗,也很少会去怀疑对方说话的真实性。
就在北轲以为明州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计谋得逞的愉悦都未曾仔细感受,走到自己面前的明州,却直接抬手,给了北轲两耳光。
“啪——”
“啪——”
很响很重,明州当真用足了力气。
两耳光下去,竟将北轲的脸都打偏向一方。
北轲:“......”
而宗枭则是身躯一震,仿佛明州这生气的两耳光,是打在自己身上的,连带着他也跟着抖了抖。
云卿倒是瞧不出什么表情,反正挨着他的临溪吓到了,抓着云卿的手,低声唯诺道:“爹、爹爹怎么突然,好凶啊......”
明州打了他的这两耳光,是用足了力气,停下后掌心都在发红发麻。
“你竟敢——”
“北轲。”明州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神情严肃道:“几千年过去了,你还不知悔过吗?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本来也该成为一个父亲,你本不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的孩子在这,他虽然年幼,可并不无知蠢笨,他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宗枭对他是什么态度,他自己清楚,我也清楚。”
明州沉声警告他,“你不该当着我儿的面,说他父亲的坏话,我在魔族生活过,那只是部分魔族,你别以偏概全。”
“再说他为了利用鲛人族来跟仙族抗争,简直可笑。”明州冷声道:“就算此事如你所说,是真的。”
“鲛人族不会掺和这些事,就算之后要掺和,也轮不到你在这挑拨离间。”
“北轲,这两耳光,一是你口无遮拦,当着云卿长老跟我儿的面,胡说八道,第二,是你掳走我孩儿,你还将他弄伤。”
北轲简直要气炸了,他没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竟落到个被这条毛都没长齐的小鲛人给打了。
明州垂眸,冰冷俯视他道:“北轲,我信你确实有心悔过,想同云卿长老重新开始,但你用错了法子,宗枭跟你不同,他没有你这样极端。”
宗枭在一旁听完明州说的这番话,心里从最初的震惊、小心、再到现在回过味来的喜悦。
明州这是在为我说话!
明州这是在维护我!
明州......明州一定心里有我!
宗枭没压抑住,嘴角扬了起来,他不会让北轲这个祸患活着,因此对着明州道:“何必再与他废话这么多,早点了结他,我们也好离开此地。”
宗枭说着黑剑便要斩下,而北轲,除了想要离间明州跟宗枭,使得他二人心存嫌隙,互相猜忌。
没成想,居然没有成功。
这明州瞧着不聪明,柔柔弱弱的模样,竟性情也有如此刚硬的一面。
除了故意挑拨离间,北轲便是在拖延时间。事已至此,他不打算活了,存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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