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企业项目的绿色通道,只为我太太的孟家畅通,只沾手与我太太有关的项目,至于什么姓刘还是姓李的八百里远的亲戚,我又有什么义务呢?”
张颂今似乎又没什么耐心了,懒得再与他们虚与委蛇,揽着孟羽书站了起来:“各位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了这么多年,求什么要什么懂的自然都懂,羽书年纪轻没靠山,你们做长辈的不搭把手,反过来欺负小辈,以前的旧账翻起来也没意思,确实是今日不同往日了,现在你们提这个事,是觉得我张颂今是摆设,还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他临走之前还漫不经心地笑道:“给各位长辈提个醒,这钱赚的太昧良心,是要断子绝孙的。”
说完,砰的把门关上,带着孟羽书走了,留下一屋脸色不太好的中年男人们,脸上五彩缤纷。
刘老二憋了半天,拍桌哼出声:“他这是这么跟长辈提醒的?!”
不管刘老大怎么急,刘老二怎么气,其他老总怎么神色各异,张颂今和孟羽书已经看不到了,张颂今说他想透个气。
孟羽书撇开扒在他腰上的手,没了掌心的温度腰上骤然一轻的感觉。
“你不担心我刚才说话得罪人?”张颂今一边往甲板露台走,一边顺手拿了包烟。
“商人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何况那些人本就没道理通过他让张颂今给开绿灯,酒桌上的话吹就吹出去了,他不觉得张颂今能真为他做到什么,当真的话那也太天真了。
这么想着,孟羽书将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洁白柔润的耳垂露出来。
张颂今看到,又有点渴,掩饰性地又端了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酒。
被孟羽书瞧见,谑道:“张总酒量真好。”到哪里都要开一瓶,端一杯,就是没一杯喝完的。
张颂今笑,举杯邀请他一同去露台吹海风。
“算了,”孟羽书说:“夜里的海太黑了。”哪怕有轮船的灯光,也像一张深渊巨口,远远看不到边际,盯久了分不清海与夜的界限,头晕目眩的。
他转身朝楼上包厢走去,看样子是去找刘老爷子去了。
燕尾服的后衣摆垂帖在孟羽书的臀上,衣摆下的圆润撑起弧度,不过分挺翘,清纯而诱惑,衣尾随着上楼梯的步伐垂下微微晃动,可能是张颂今带滤镜,他居然觉得摇曳生姿。
张颂今将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他的目光过于直白炙热,不加收敛,孟羽书不可能感觉不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被盯着的感觉没有褪去,他以为张颂今跟上来了,正要转头警告他不要那么放肆的盯着,就感觉一只手轻摁在了他的背上。
他顿住脚步,余光看到穿着长款风衣的刘冠源。
孟羽书侧身,避开了肢体接触:“有什么事么?”
刘家老三,刘冠源,相比于刘大刘二儿子都要结婚的年纪,刘三可算是年轻,刚三十,没见他领过什么人回家,成年在孟氏实习过两年锻炼,后来在刘老爷子的支持下创业自立门户了,这其中有多少孟氏的资源不知道,只知道他这些年忙的厉害,两人没怎么见过。
见孟羽书侧身躲开,刘冠源眼神一暗,撤手勾起一个笑:“几个月不见,和小叔生分许多,先前宴上都没和小叔打招呼。”
孟羽书长睫敛住眼底的神色,摸不亲刘冠源想干什么,应付道:“我和颂今每桌都敬了酒的。”
刘冠源听着“颂今”这亲昵的两个字,脸色差的笑几乎要挂不住:“也太突然了,订婚了怎么不告诉小叔呢,害的小叔我差点就迟到了。”
“订婚请柬在半个月前就发出去了。”孟羽书抬眼看见刘冠源彻底笑不出来,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神色,敷衍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找爷爷了。”
“那我也……”
刘冠源话没跟着说完,就被谁拍了拍后背,力道还不小。
“哟,这就是刘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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