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拿起桌上的洗手液和香氛向刘冠源砸去。
砸到门上,香氛瓶“哗啦”碎了一地,香得腻人的味道冲得让人犯恶心,声音巨大,引来了别人。
“刘总刚刚在这个厕所,没事吧?”
“去看看…”
杂七杂八地声音,脚步声议论声近的像几步距离就能看到厕所里的景象,孟羽书扶着墙站起来,余光瞥了眼被他砸到的刘冠源,冷声道:“今天的事,我会找你要个交待的。”
话必,他快步离开。
只是一个小动静,没引起什么注意,张颂今在露台抽烟区抽闷烟,一根接着一根,抓的发型都给他挠烂了。
他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把袖口也往肘间卷了卷,手搭在栏杆上,在夜色里沉思了。
旁边有位抽烟的,站了也挺久了,张颂今烦闷间瞅了眼,愣了愣,又瞅了一眼。
“怎么,没见过女人抽烟?”
曾清姿注意到他的目光,摁灭了烟头不客气地直视他。
“没。”
张颂今看真是曾清姿,又把头转回去:“只是没想到你会抽,抽的还挺凶。”
两人完全是为了同一个人抽烟,孟羽书在不在乎别人曾清姿作为发小兼好友,再加上女人微妙的情感感知能力早就已经分析出来了结果,即使孟羽书不愿意承认,在曾清姿看来,孟羽书离被张颂今玩弄感情已经不远了。
而在张颂今看来,他除了不是个女人,想不通还有什么是比不上曾清姿的,能力?长相?家世?
“他到底喜欢你什么啊?”
“真不知道你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
“……”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自己的疑惑,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可能因为喝了酒,曾清姿放松随意了不少,自觉像个刁钻刻薄的婆婆,看张颂今哪哪都是不顺眼,张嘴想挑刺又顾及孟羽书会受罪,每次都憋回去。
张颂今看这架势哪猜不出来曾清姿想说什么,思及她和他老婆的关系,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面子,虚心求教。
曾清姿听了他的想法简直想翻白眼,她嘲道:“医生还得对症下药呢,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
能从张颂今嘴里听到这个问题,至少说明张颂今是在乎孟羽书的,至少在乎这段关系。
曾清姿:“如果他想离婚,你会放他走吗?”
这是个在张颂今脑子里连假设都不能的问题,联想一下周身马上肉眼可见的低气压:“没有离婚。”
他说的斩钉截铁。
就知道他是这个表现的曾清姿笑出声。
“哈哈,你们啊,就是太自我,太霸道。”曾清姿笑完长呼一口气,在张颂今面前提“爱”太没分寸,她只能尽力点醒。
“羽书看着冰冷不近人情,实际心底柔软敏感,他的需求没怎么被满足过,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向别人索求什么东西,于是他就想要什么,就给别人什么,也全然不顾对方接不接受,区别是羽书是君子,你可以不接受,得不到回应他不会强求。”
“而你就和暴君没两样。”
曾清姿道:“你想要羽书爱你,你把自己表达喜爱的方式,占有也好控制也罢,一股脑的让羽书全部受着,不能还给你,也不可以逃避。可是只要他不喜欢,你这劲就下错了地方啊,对于彼此双方都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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