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玉茹那件事,还待调查。只要是跟这个女人有关的事,沈延宵是绝不可能轻轻揭过的。
晚上,沈延宵还是联系了陶辛。
沈延宵:苏玉茹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陶辛:哎呀沈二少,我都说了这是客户隐私,你别问了!
沈延宵:行,那我也委托你调查苏玉茹。
沈延宵:你开个价。
陶辛:好好好,还是咱宵哥上道啊!
陶辛开了个价,然后告诉沈延宵,苏玉茹现在在澜城的市精神卫生中心住院,已经住了一年多的时间了。
沈延宵:住院了?
沈延宵:什么病?
陶辛:躁郁症,就是双相。
沈延宵:怎么进去的?
陶辛:抑郁发作之后差点自杀,被她老公送进去的。
沈延宵找陶辛要了苏玉茹的病房号,打算明天下班后过去看看。
翌日早上,沈延宵告诉魏黎,自己晚上要去见人,会晚些回来,不用给他准备晚餐了。
魏黎有些放心不下,说什么也要跟着。
沈延宵好笑:“我去见我曾经的小妈,你跟着去做什么?”
魏黎略微尴尬了一下,又很快地调整好表情,说:“我怕你脾气不好,动手打凨?人。”
沈延宵:“……”
“你认真的?”沈延宵反问,“我都说了我现在是文明人了,能动口的绝不动手。”
魏黎点点头:“认真的。”
假的。
最近的沈延宵太过敏感,他不是很放心。
这才是魏黎最真实的想法。
而且一听沈延宵说是要去见“曾经的小妈”,他就更想跟着去了。魏黎觉得关于沈延宵的事,他还知道得太少。
唉,怎么这么多年了,爱管闲事的毛病就是改不掉呢?
魏黎心想,明明连自己的事都自顾不暇了。
通勤的路上,魏黎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的手机,但并不打开,只是沉默地盯着黑洞洞的屏幕,和映在上面的自己的面容——纠结,愁苦。
沈延宵让他找父母问清楚钱的去向,但他到现在还是有些鼓不起勇气。
魏黎很清楚自己父母的性格,若真开口问了这个问题,少不了要和他们大吵一架。这样的情况,对他自己而言也是一种情绪的消耗,他或许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疗愈好自己。
这就是他选择回避的原因。
可是他都那么苦口婆心地劝说沈延宵了,自己却踌躇不前,这样真的合适吗?
或许是当老师当习惯了吧,魏黎总想成为学生的榜样。
正是这点莫名的执念在支撑着他继续向前进。
纠结了一路,魏黎还是在出了地铁站之后,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播出了父亲的电话。
铃响了半分钟,电话接通了。
“儿子,怎么了?”魏父的声音有点喘,可能是刚刚干完什么体力活。
魏父没有固定的工作,每年总有几个月在建筑工地,又有几个月在快递中转站打工,靠出卖体力过活,很是辛苦。
也正是因为父亲过得辛苦,很多事情魏黎并不想过问太多。每次要钱,他给也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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