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听完之后点头,“可亲近,却不可亲昵。可敬畏,却不敢远离。为臣之道,你还要慢慢学啊。”
太子也跟皇帝道:“本想帮他和无功说和,无功不愿意,鹤春却是乐意的。结果去了之后发现无功不在,他闷头闷脑的喝了一顿酒,再约就不出来了。”
皇帝乐了好一阵子。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折绾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她先是跟玉岫她们商量捐银子去江南,刚忙完这个,又被玉岫抓着一块去了勋国公府。
勋国公大儿子和大儿媳妇给勋国公送了个妾室。倒不是他们去送的,而是大儿子请了娘家大舅给勋国公送来的。
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之前还是嫁过人的,也是书香门第出身,以贤惠出名。她还有个女儿,今年正好六岁。
这是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当得知勋国公把人收下的时候,孙三娘就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玉岫得知消息就带着折绾去勋国公府。
孙三娘见了她们倒是没哭,只是颇为烦躁,“一天天的,我真不愿意搭理这般的事情!”
玉岫气急败坏,“我看啊,这都是欺负你娘家不在京都呢!”
可恨的是她偷偷写信去丹阳给孙家已经好几月了,孙家竟然也没派个人来。
折绾深知孙三娘如今是气不得的,她拧眉坐在那里思虑,而后道:“那你要不要出气?”
孙三娘:“怎么出?”
折绾:“这也简单。他们这般做,已经是不要脸了。我看啊,干脆咱们也不要这个脸面。”
孙三娘:“我还要什么脸面?我干脆明日就跟他们同归于尽吧!”
玉岫:“呸呸呸,这话说的,他们是什么坛坛罐罐,跟你这般的玉石金银能比的?”
折绾:“那咱们就出气。”
她道:“咱们雇些人,把城中的寡妇都寻摸一些来——”
然后顿了顿,道:“也不真的寻摸,毕竟事后寡妇难做人。咱们可以只请了媒婆,再请了狮子锣鼓,轿夫,抬着空轿子进门,但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遍撒喜糖,叫了礼生在旁边唱词,走一步就说一句勋国公府纳妾——他不是要办喜事吗?好好的给他办一办。”
玉岫听得眼睛发亮,“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般的好主意。这主意算我的!”
折绾也不跟她争,“我确实还担不起这个责。”
孙三娘拉着她的手这才哭,“阿绾,还是你主意多。”
又跟玉岫道:“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们不用管。我孙三娘好歹也是丹阳孙家的掌上明珠,我怕他们?我是太给他们脸了,这才欺负我至此。”
玉岫:“这事情得要勋国公亲自到才行,最好在半路上就自己看这热闹,光回来拜堂是不行的。”
折绾:“这好办,我回去跟刕鹤春说说。”
他跟勋国公最近可不对付。
她就回了家。刕鹤春正在书房看文书,折绾进去,他还诧异,“你怎么来了?”
折绾:“我有事要跟你说。”
刕鹤春好奇她这般郑重,印象中,她还是第一次登书房的门。
折绾坐下来喝口茶,“咱们是夫妻,我要做件事情,还要让你知晓。”
刕鹤春:“什么事情?”
折绾:“勋国公原配娘家哥哥给勋国公送了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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