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有了此事在前面立竿见影的杵着,她们对折绾种茶叶的事情也很感兴趣,想要买点地。
折绾实话实说,“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一次也没去过闽南。但我想着,西南梁州那边的茶叶能卖到京都来,闽南那么多荒地,若是种上茶树,不知道能卖多少,可如今茶叶还没有种出来,怕是地都没有耕出来,实在是不敢答应。”
其中一位夫人就笑起来,“你这是……敢想敢做。”
折绾:“是啊,当时就想了想,谁知道就去做了,竟然也做得有这般好。”
这算哪门子好!另一位夫人撇撇嘴巴,又对英国公府的事情感兴趣,“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和你家三少夫人怎么回事?怎么你只管着花草房,她掌着中馈?”
折绾一句难听的话也没有说,只温柔回问:“我听闻夫人也管着娘家的事情?”
那夫人就讪讪闭嘴,“我只是好奇罢了,可没有恶意,你别多心。”
折绾知道她没有恶意。上辈子这位夫人也是如此的心直口快,折绾有时候被说得下不来台,却还要硬撑着维持脸面,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明白一个道理:当别人来质问你的时候,你不必回答,只需要用同样的问题去质问他就好了。
宋玥娘就很懂这个道理。她跟赵氏吵架的时候总是不回答赵氏那句“我对你不够好吗?次次都要闹我。”,而是直接反问回去,“我对母亲难道就不好吗?母亲也知道是次次啊?”
折绾偷摸学了两次,觉得很是好用。
慢慢的就懂得说了。她笑盈盈的喝茶,听夫人们说话,温婉大方的坐在那边待客,玉岫便想到了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说不上怯生生,但自己不过是待她好了些,她就觉得惶恐了。
那时候她的路走得何其艰难,如今竟然这般快的坐在屋子里面谈笑风生了。
等小姑子来的时候,她就拧着她的耳朵道:“你也长进些吧,瞧瞧人家阿绾!”
宋玥娘自然听说了折绾买铺子涨了的事情,但她会缺那么点银子吗?她都特意打听了,“也没涨多少。”
玉岫气得拍桌子,“人要往前面看,人人都知道是往后才是涨得多的时候!”
宋玥娘:“好啦好啦,我又不缺铺子!何况那边的铺子我就是不买也有许多。我操这个心做什么。”
玉岫:“那你气势汹汹跑过来做什么?”
宋玥娘嘴巴一瘪,“嫂嫂,我有事跟你说,你别告诉阿娘。”
玉岫早猜到了,肯定是升哥儿的事情。
果然就是这事!
宋玥娘哭着道:“我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跟你说。”
“前段日子,鹤悯说要将升哥儿接过去养,我不准,还跟母亲生气来着。母亲没法子,就让大哥写信去劝鹤悯,我的天老爷,母亲真是出馊主意,大哥浑身冒着臭气,哪里肯对鹤悯好好说话,好嘛,写了一封斥责的信过去,鹤悯当即就气得跳脚,让人快马送了信回来,说一定要升哥儿去。”
若是大哥不写信去,她就准备慢慢和鹤悯耗的。等耗长了时间,鹤悯自然也不提了。难道他能亲自回来接升哥儿吗?
“那我也不准,我就把升哥儿藏起来,他难道还能跟我耗?即便是和离,我也能带着升哥儿走,他刕鹤悯敢跟我比?”
玉岫无奈:“怎么说话呢?鹤悯此人还不错,是父母为你专门找的,不可胡说八道。”
宋玥娘哭道:“那这怎么办?鹤悯说我要是不送升哥儿过去,往后也不用来信了。”
玉岫:“他这也是气话,不是冲着你,是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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