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这些,肯定有办法的。”
赵氏:“你父亲没有说,我可不敢写。”
宋玥娘:“那我写吧?”
赵氏:“你也不行!”
宋玥娘撇嘴,微微抱怨,“母亲也太偏心了,府上发生这么多事情,鹤悯也该要知晓。此事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如今谁人不知道大哥被关起来了?就是我不说,鹤悯还是能从外人口中得知,到时候不知道多难受呢。”
赵氏叹息,“那你写信去吧,我是不能的。”
她要是写了,鹤悯必定要写信回来嘲笑鹤春,解决不解决是一回事,但鹤春要面子,他肯定不高兴。
儿女都是债啊。
第七天,刕鹤春刚刚起来,就有宣旨太监来了。
依旧是那番说辞,但这回陛下没有说关几天。
宣旨太监小心翼翼,“陛下说,先让刕大人待在府里休养,等日后再说。”
小太监逃一般的走了。
刕鹤春不敢追,只僵硬的跪着。
赵氏捂住嘴巴,不敢叫出声来,宋玥娘眼睛转起来,拉着赵氏打听,这回不是想写信给刕鹤悯了,而是怕刕鹤春牵连到刕鹤悯。
赵氏恼怒,“你这是做什么,都是兄弟,什么牵连不牵连的。”
宋玥娘不敢多问,便赶紧回娘家去问娘家母亲和嫂嫂。
赵氏大恨,“这个玥娘啊!”
除去折绾之外,唯独英国公猜测到一些,叹息道:“鹤春,你……你要熬过去。”
刕鹤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他紧紧盯着英国公问,“父亲,我……我会被关多久?”
英国公:“可能一日,可能一月,可能……一年。”
刕鹤春惶恐慌乱的闭上了眼睛。
他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起身去书房,“我要写折子给陛下,我要告诉他我错了,我不该恃宠而骄的,我以后一定会改的。”
英国公却道:“还是消停些吧,陛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如今在气头上,不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就犹如他喜欢你的时候,你在都察院做再多的错事,也不过是得他一句:“让勋国公再教导教导,鹤春还年轻呢。”
他想到这个就道:“勋国公这次可没帮你说话。”
隐隐还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
刕鹤春:“所以说,他不得人心。”
但这个时候,他也不希冀有人给自己说话。越说越错。
他颓然耷拉下脑袋,“父亲……我还能出去吗?”
英国公:“会的,你要熬过去。”
刕鹤春喃喃道:“但太突然了。”
一切都太突然了。
从最高点坠落,毫无预兆,还是跌入如此深谷。
他用手捂住双眼,“怎么会这样呢。”
他三天没有出门。
折绾却请了人来唱戏,搭上了戏台子,四处都摆着鲜花。
夫人们坐在一块,潘夫人,于老夫人,庆国公夫人等坐在一处,折绾拿着戏折子过来问,“咱们听哪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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