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头，拉开苏煦的衬衣领口，嗅闻两下：“你发过情了？”
“嗯。”苏煦点头。
他后退一点，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苏煦的衣襟被陈霆奕拉开些，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以及上面肉眼可见的绯色痕迹。
一片接着一片，偶尔还有牙印，足以看出昨天晚上两人有多激烈。
陈霆奕的眼眸变得幽深。
苏煦懒得再拢衣服，干脆维持着这幅姿态, 把昨天晚上突然发情的事情说了。
他面露疑惑：“这次发情期来得很突然。但如果按照日期来算，我明明应该在一个星期后才会发情。”
苏煦的视线落在陈霆奕身上, “不知道会不会和酒店里……有关。”
“不是。”
陈霆奕说，“我最近刚好在查这方面的咨询, 看到过一篇发表在学术周刊上的论文, 说劣等Omega之所以被称为劣等，除了信息素能够吸引的Alpha更少之外，发情期也会比其他等级的Omega间隔更短, 更影响工作生活。”
他眯起眼睛, “正好和你现在的状况对上了。”
苏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他好奇问, “论文上还写了其他的内容吗？有关于劣等Omega的。”
“当然。”陈霆奕喉结滚动。
他压低声音，“那上面还说，劣等Omega的自律性也会更差一点。比如你。你会愈发追求快乐，逐渐沉沦在其中，每天都在期待着发情期的到来，日复一日，变成只会摇着身体找我，期待我播种的……”
苏煦眨眼：“只找你吗？”
陈霆奕：“……”
陈霆奕原本要说的话，全部都卡住了。
还没等陈霆奕有任何动作，苏煦已经猜到对方下一步可能有的行为，他立刻缩脖子，一脸无辜道：“谁让你先说的？这可不怪我。”
陈霆奕冷哼一声。
他依然伸出手，却不是要惩罚苏煦，而是慢吞吞将苏煦的衣领拢上，并将后者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好。
苏煦下意识低了下头，下巴触碰到陈霆奕的手。
他突然问：“你会不高兴吗？”
陈霆奕：“嗯？”
苏煦：“看到我身上这些痕迹。”
陈霆奕嗤笑一声：“你说呢？”
他垂下眼睫，“所以以后别老气我了。”
苏煦“唔”了声。
既然都是同一个人，那他们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应该不会有分歧吧？所以，这也可以理解为，陈霆奕现在的意思，就是所有人的意思？看来陛下之前说接受NTR，确实是想让苏煦接受其他人的权宜之计。
也是。
陛下同样说过，苏煦的对象，只能在他这几个人格里选。如果苏煦选了其他人，陛下肯定就没这么大度了。
陈霆奕：“想什么呢？”
“没。”苏煦摇头，想起两人之前的话题，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查信息素相关的内容了？”
陈霆奕：“随便查查。”
苏煦颔首。
他漫不经心想，或许陈霆奕会成为除却陛下之外，最先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的Alpha。这样也好，终于不用演戏了……
低头看了眼时间，苏煦说：“钟易还在家等我，我要先走了。”
陈霆奕神色冷漠：“我知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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