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旻当然知道办事?是什么意思。
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这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温知宴被黎尔惹毛了。
“呜,不要……”眼睛被蒙住的女人趴在温知宴的肩膀上,害怕的出言抗拒。
温知宴不听,就将她又软又媚的身子塞到车后座上。
温知宴以后不会再给黎尔任何的跟什么高锦越,还有江炙这些人玩暧昧的机会。
一个都不会有。
黎尔今晚就会当妈。有了孩子,她就知道收敛了。
本来他还迟疑着是不是应该在蜜月结束之后,征求她的意见?,两人商量好?再行事?。
度完蜜月之后,北城沈北灼送她的那?个酒店,温知宴心里有些想让她去练手,让她去当老板管店的意思。她以前在储运上班上久了,闲不住,他很理解。
不过,就算大着肚子也可以去当老板,反正都是指挥别?人干事?,不影响。
黎尔被男人抛到真皮车座上,眼睛上还是缠着那?缕煽情的粉纱。
朦朦胧胧中,她的听觉跟触觉特别?敏锐,温知宴生?气时的浑浊呼吸又热又欲,喷洒在黎尔的面孔上,黎尔浑身毛孔收紧。
领悟到真的把男人玩生?气了,他真的要跟黎尔在车上乱来,黎尔有些怕,彻底怂了,从后车座上扭身滑下。
她想把眼睛上蒙的那?条粉纱摘了,才刚伸手到脑后,就被温知宴揪住了手。
她缩在车座前,温知宴坐在车座上,两人姿势暧昧。
豪华轿车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谢旻在细雨纷纷里撑伞伫立,静静的在离轿车不远的地方?为?他们守着。
“我?真的是高锦越。你敢瞒着你老公摸吗?”温知宴又臊又混的拉下自己的高定西装裤拉链,拽住黎尔白嫩的小手,作势要朝他的某个部位带。
适才她在酒精醉人的声色场合,伸手摸温知宴,说的是,高锦越,抓住你了。
现在,温知宴就借着她装疯的这个由头,让她试试,假若真的是别?的男人,她敢背着她男人摸吗。
“……”
黎尔哽咽住了,喉头干渴的发颤,没想到温知宴收拾人的时候这么充满压迫感。
真的是个阴狠至极的斯文败类。
眼睛被蒙住的她此时瞧他,视野里充满了雾蒙蒙的朦胧感。
她的视线顺着他笔直的西装裤腿上移,仰望到他嶙峋的喉结,锐利的下颚,凛冽的面孔。
“不玩了好?不好??”黎尔怕了,泣泣的说。
温知宴厉声回答:“不好?。让我?喝了一晚上的醋,浑身难受。”
“那?你想怎么样?先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摘了,我?看不见?,心里怕。”黎尔蹲在男人脚边,委屈巴巴的冲男人撒娇。
“我?要你把我?当高锦越摸。”温知宴按住她柔软洁白的手,不让她摘她眼睛上的薄纱,“跟我?演偷情。”
“温知宴,不要太变态。”黎尔呼出男人的名字,直言承认,她早就知道对方?是他,就算黎尔变成瞎子,黎尔也能认出谁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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