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嗓音温敛,“好。”
知道他下了好大一盘棋,问了那么多问题,才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温几栩也没有挑破,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屁股悄悄往前挪了半寸。
内/裤湿黏的触感让她很不好受,又同他以这样暧昧的姿态四目相对,听着他低磁的嗓音落在耳畔,骨头都酥了似的。
她得寸进尺地同他贴得更紧。
闻堰寒似没料到她今日还能主动到这个地步,下颚轻仰,喉骨微动,睨向她的眼神里清潮翻涌。
“好难受。”
她像是渴水的鱼,温香软玉般的身子,贴着他扭来扭去,唇瓣因先前的深吻泛着镜面般的光泽,琉璃似的。
偏偏还用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眼神,期冀似地望着他。
闻堰寒垂眸,极好脾气地询问:“哪里难受?”
软糯的嗓音乖地不像她。
“内/裤湿黏黏的。”
覆在她唇瓣的指腹像是失控般,蓦然发了狠,重重地碾过去,温几栩嘤咛一声,红唇微张,濡湿软嫩的唇瓣沾着潮意,长指意外地滑了进去。
指尖抵着她柔软的舌头,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往回缩了半瞬。
望向他的目光含着一抹迷蒙,清凌的眸子笼了层水雾似的,俨然一副无辜的模样。
闻堰寒的眸色黯了黯,作势要抽回指尖。
温几栩哪里肯让他抽离,一时情急抓住他的手腕。
她甚至不敢对上双深潭似的眸子。
在欣赏到他那张清冷的脸上浮现出被欲色裹挟的沉沦,呼吸声也粗重了几分,温几栩扬起唇角,故作好心地问他,“你不难受吗?”
温几栩倒要看看,食髓知味的人,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少女明媚而狡黠的笑靥,如清冷苍兰般绽放在如水月色下,包裹着指尖的湿热触感摧残着闻堰寒仅存无几的理智。
“还好。”闻堰寒的嗓音哑地宛若裹挟了砂砾似的,“我可以忍。”
忍忍忍。
这个时候了还需要克制什么。
温几栩不满地瘪嘴:“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饶是早知她倒打一耙的本事极强,闻堰寒还是哑然失笑,故作冷漠道:“栩栩,说话带点良心。”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你就是不爱我了。”
“啧,男人真是善变。”
她一连甩了好几个帽子扣上来。
“理由我已经说过。”闻堰寒眸色渐深,眼底辨不出情绪。“在你和江鹤轩的婚约解除之前,都不行。”
“什么婚约什么联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作数。”
小狐狸似是别扭极了,环着他的脖颈不安分地乱蹭,“可是我真的难受嘛。”
见他不动如山,没有动摇的意思。
温几栩冷哼一声,作势要从他怀里下来,脚尖刚触及地面,就被他捞了回去,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炙烫的指腹褪去她的长裤,修长莹润的双腿在月色下白得晃眼,宛若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单薄的布料挡不住男人宽厚大掌传递的热意。
头顶那双黑眸静静凝着她,明暗色调被英挺的鼻梁裁成两段,宛若神祇与堕魔间的碰撞,灵魂被染指,再不复往日清冷圣洁。
他似是低叹了一声,无奈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温几栩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被他抱着进了浴室,见他用洗手液仔细地洗净手,再用一次性无菌湿巾纸擦净,恍然大悟,耳根一热,按住浴室的门把手就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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