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能有此认知,我很高兴。大家都没被凶手误导,这就体现了剑桥的智慧。”
摩根:智慧?
某个层面没错,这是真实社会的生存智慧。
罗伊斯:“不过,合理的调查询问程序还是要走的。血字没有写别人而写了达西,总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达西与凶手结怨,凶手才会故意陷害。这就是一个破案方向。”
法勒队长立刻点头,“对,我记下来了,之后顺着这个方向查清楚。”
罗伊斯:“不要只有我说,你们也谈一谈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怀疑方向?”
一位国王学院的学监:“沃德助教是在年市期间临时被编入巡查队担当负责人。之前他在学院的人缘一直很好,没有人和他结怨。我觉得凶手就是来参加年市的外来人。”
一位院士说:“昨天,沃德侦破了地下斗鸡与赌博案。老彼得三个主犯被捕,但这种角斗赛必有不少从犯。
沃德之死也许与这批地下角斗场成员相关。凌晨,凶手与沃德意外相遇,因为地下生意被毁,在愤怒冲动下就杀人了。”
罗伊斯看向杰克学院院长雷尼。
“老雷尼,你说呢?人死在你的学院门口。平时,你有没有发现东门外街有异常情况?”
雷尼院长摸着胡须,无奈地摇头。
“您可饶过我这个倒霉蛋吧,我们学院就是运气差赶上了。巡逻队巡查整个剑桥镇,沃德与凶手可以在任何地方相遇,凶案可以发生在任意一条街。”
雷尼院长给出一个不靠谱的类比,“让我说,杰克学院东门外街不能更安全了。我在那里养一群猪都不怕被偷,都不担心它们明天成为别人餐桌上的猪排。”
罗伊斯平静的表情差点龟裂。这都什么时候了,老雷尼说话还是不着调。
他深吸一口气,不和这个故意装糊涂的人纠缠。转头去看摩根,“尸检有没有进一步的发现?”
摩根教授:“目前所知与现场勘查情况一致。沃德被一棍毙命,后脑被重击,当场大脑出血死亡。还没来得及做毒检,能确定沃德昨晚喝了不少酒。尸体上没戴手套,他的指甲缝没有发现皮屑、毛发,身体上没有抓伤、打击伤,即没有发现搏斗伤。”
摩根总结:“简单说来,当时凶手靠近沃德的背后,狠狠给了他一棍子,他没能反抗就正面倒地。倒地后,不会超过十分钟就死了。”
一位学监问:“听起来沃德是毫无防备,他是不是认识凶手?”
摩根:“没有定论。当时,他很可能处于醉酒状态,思维不够清醒,来不及防备。我认为要去东门外街找一找证人。案发地点的五十米之外有一家『猫头鹰咖啡店』兼营旅馆,说不定有人听到或看到什么。”
法勒队长,“对对,这也是一个调查方向。”
摩根:……
忍了又忍,把一肚子真话咽了下去。
校警队队长是整个剑桥镇有着最高执法实权的人。
瞧一瞧法勒是什么品种的最高执法人?
除了提出有钱人不杀人的荒谬理论之外,他只会对对对,难道讲不出一个自主破案的想法吗?
罗伊斯副校长扫视了法勒队长一眼。目光平淡,没有责怪,也没有认同。
就像是看到餐桌上的普通土豆,因为非常了解其本性,就不会有任何期待。
这次想要快速破案且找到真凶,与其说指望不了法勒队长,不如说指望不了整个校警队与临时扩编的巡逻队。
罗伊斯副校长很清楚这点,但他不会明着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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