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也认为这对沙俄贵族夫妇没有再出现的可能,有关他们的故事注定成为伦敦的又一则都市传说。
至于唯二知情者两位校长,罗伊斯与梅尼岂止是缄口不提,更希望能杜绝一切关联消息。
两人很无奈。说好的悄悄地毒杀,结果还是搞了轰动的爆.炸。
怎么能被俱乐部知道炸.药出自谁手,那人势必会被追着索赔。
俱乐部是对游客们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但不妨碍理事们向炸.药制作者讨钱。
损毁窗户的修缮钱款总要有个来源。
可别说上千英镑的修补费对俱乐部来说不算什么,重点不是坏了的窗户,而是这次血亏式的补偿赌客与那一炸有直接关系。
俱乐部不能责怪为了救人而扔出“酒”瓶的波托斯基夫人,因为她救的是贵客。
那就只能把一口气出在炸.弹制作者身上。只要知道是谁干的,哪怕最终要不到钱,能恶心一下“薅羊毛式制作者”也是好的。
然而找不到这个人,只能去掏空M理事马丁的银行账户。
这件事必须快点解决,因为花园别墅的房主收到消息找上门来了。
“左侧第三位,佩戴整套皇家蓝宝珠宝的女士,凯瑟琳·德·包尔夫人就是花园别墅的房主。”
罗伊斯校长在观众席上,低声向布兰度简介起VIP—VVVIP的来客们。
比起剑桥年市时的初识,经过这次鳄鱼事件,他彻底把小班纳特当成自己人,当做非常看好的后辈在提携了。
罗伊斯提到德·包尔夫人,鉴于她是鳄鱼赌局事件的间接关联人,多说了几句。
“你说巧不巧,她是费茨威廉·达西先生的姨妈。就是如此奇妙,两人有亲缘关系,都是一样的……”
——倒霉。
这个词,罗伊斯没有讲出来,布兰度却听懂了。
剑桥年市,达西被无端污蔑;两校联赛,德·包尔夫人的房子内发生爆.炸与谋杀事件。
布兰度:“我认为是两件事有区别的。达西先生走在路上遇到了沃德,他什么都没做,因为对方的嫉妒遭遇了无妄之灾。
德·包尔夫人不同,她把房子租给俱乐部做赌场时就该有准备,那种让人堕落的营生必是不会平平顺顺经营下去。”
罗伊斯点头,“你说得不错,我认可,但德·包尔夫人不认可。
施密特伯爵抱怨,这位夫人居然想找 ‘波托斯基夫人’的麻烦,认为不该投掷出那只酒瓶,就不会炸毁她找人精心设计的窗户与窗台。”
布兰度挑眉,“德·包尔夫人对怎么应对鳄鱼有何高见呢?任由鳄鱼追杀赌客们吗?”
罗伊斯:“她认为当时的情况可以直接逃到走廊,从外反锁房门。即便鳄鱼从窗户再爬回户外,但因为施密特与玛德琳大声呼救,成群的护卫队能赶来。多人对抗一条鳄鱼,能够制伏它。”
布兰度:“没想到德·包尔夫人对护卫队的效率如此有信心,当时室外的游客是不多,但仍有七八个。
需要比一比是鳄鱼先杀人,还是护卫队先逮住鳄鱼了。多么刺激的比赛,她也想亲自参与吗?”
这话的反讽值拉满了。
罗伊斯当然站在应该投掷炸.药的一方。
尽管他事前不支持大闹俱乐部,但必须承认布兰度的方案B准备得好。
鳄鱼突袭意外发生,炸.药起到了大作用。那种情况下,必是人命优先,哪还去管建筑物的造价。
罗伊斯:“你心里有数就行。虽然达西先生与德·包尔夫人是亲戚,但两者对待金钱与阶层的看法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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