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
这太恐怖了。类比一下,不就是人变鬼了,但该享受的都没享受。
人没了,钱还在,这也是一种恐怖故事。
今天怎么回事?
开场两个鬼故事都走现实主义风格。
一个是:人活着,没有钱;另一个是:人死了,钱没花爽。
这种现实向恐怖让人心塞。
主持人默默祈祷,万圣节故事会还是超现实主义比较好,不必与真实生活离得这样近。
叫号还在继续。
接下去的故事就“正常”很多。
有的说家乡流传的鬼故事,有的说奇幻神秘动物传闻,还有讲述带有灵异成分的凶杀案。
176号:“我也来说一个吧,是小时候的亲身经历。十岁,父母带我去美洲游学,同行的有父亲同事库曼一家。
船只在靠近墨西哥时遇上了风暴雨,客船在航海图上没有标注的岛屿搁浅了。
包括水手们,一船有三十二人一起登岛。尽可能找山洞躲避风雨,等雨停了之后,再想修船离开的事。
第二天天亮,雨停了,可海上起了大雾。这场雾很奇怪,岛内没有雾,但越靠近海岸线雾气越重,海面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走不掉了,只能等雾气散开,开始向岛内进行探索。
父亲同事的双胞胎,库曼姐弟比我大七岁。我们三个人与两个水手一组,往岛屿北侧走。
大概走到我双腿发麻走不动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座城堡。”
“哇哦!”
西格兴致勃勃地问,“这是孤岛城堡历险记吗?”
176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能不能算历险记。我们五个人敲响了城堡大门,没有回应。我们就推门走了进去。
它很大,大概是威斯敏斯特宫的一半。它有很多房间,但房间的分布很奇怪,完全不符合欧洲各类城堡的风格。
它也很乱,那些房间像是迷宫,仿佛设计的初衷就是要困住访客。
城堡总共三层楼高。我们进去后问有没有人?仍旧没有回应。
城堡的地面却很干净,有的房间桌上还有吃到一半的面包。面包没发霉,还很新鲜。
我们一间间房走了过去,越走越觉得毛骨悚然。虽然当时我的年纪小,但至今记得那种被时间抛弃的感觉。
城堡像是在时间夹缝里,虚幻与现实的中间地带。它的每一处程设都是出自人类之手,还看到了1819年的《泰晤士报》,但那里没有其他活物。不夸张地说除了我们五个人,就连一只蚂蚁都没看到。
三层楼,我们只走了一楼的一半房间就开始往回跑。越跑越快,后面仿佛有看不见的恶灵在狞笑。
只要在某个规定时间内我们不离开,就会被强留在城堡里永远走不出去了。
我记得清楚,小库曼先生跑在最后面。临出城堡之前,他绊了一跤摔倒,手掌擦伤出了血。”
176号说到这里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继续,“我们返回了海岸边的岩石洞,和大人们说起了城堡。我的父亲说先吃午饭,下午有空再去看城堡。
中午雾气却忽然散了。大家没有再去看城堡,船只在上午已经被水手们修好,这就出发前往墨西哥了。”
故事没有到此为止。
176号,也就是莱昂。因为父亲的工作调动,一家人在美洲定居了七年,直到两年前才回伦敦。
父亲的同事库曼一家却没有久留。
九年前,墨西哥旅游后,他们返回了英格兰的南安普顿。
“在我进入剑桥读书前去过南安普顿,那是父亲从前工作的地方。我去探望了小时候的玩伴,一些人离开了,但库曼小姐还在,该叫她贾乔夫人了。
她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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