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挂着的不是猪,而是人!
一个是尤尔带出门的助力,另一个是汉尼夫的车夫。他们的脖子都被绳索圈住,吊死在了房内。
汉尼夫与尤尔见到这个场景,惊吓不已,却没能叫出声。
不是不想叫,而是发现肌肉很难动弹,张不开嘴,更别说站起来逃走。
怎么一回事?
尤尔想起下午昏迷前的最后一幕。
他与助理上了马车,车厢内有好闻的香气。
当时,他很奇怪白天怎么还点着蜡烛。车夫说是特意点燃香薰,让乘客们身心舒畅。
马车行驶了十五分钟左右 ,尤尔开始昏昏欲睡,然后没有了知觉。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根本不是香薰,分明就是迷.药。
这会尤尔觉得嘴巴里有些异常,有点苦,像是喝过某种液体。
肯定是被灌了毒剂,才会导致整个人僵硬不能动,肚子又非常痛。
汉尼夫觉得脖子后方剧痛。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前往老宅时顺路到珠宝店取货。
因为道路狭窄,无法让马车通过,他需要从路口走五分钟才到珠宝店。在没有注意到危险来临,突然觉得身后有风,被一棍子敲晕了。
所以,这是被绑架了吗?
为什么这个仓库里的正中央位置放着一口棺材?
“滋啦——”
金属大门被从外打开了。
婕德身着淡色裙装走了进来。
先是满含爱意地轻轻抚摸棺材盖,转身一秒变脸,满腔恨意地看向躺在地板上不能动弹的两个家伙。
汉尼夫不认识来人。想问她是谁,嘴巴无法张开。这感觉太诡异了,像是被变成了仍有思想的僵尸。
婕德冷笑,“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吃了僵尸粉,再也不可能见到太阳升起。你们一定心慌至极,绞尽脑汁地在想怎么得罪了我,让我把你们绑来了。说到你们的罪行……”
婕德突然停住,脸色猛地扭曲,
朝前几步,来到汉尼夫身边,不由分说就是一脚。用尽力气踩在了他的右手上。
“咔嚓!”
清晰可闻,是汉尼夫手骨被踩裂的声音。
“哈哈——”
婕德放肆嘲讽,“真遗憾,现在你们发不出声音,我无法欣赏你们的惨叫。”
下一刻,她给尤尔的右手也来了一脚。
没有停止,又把两人的左手给踩到断骨,这才停住了施.暴的脚步。
十指连心。
尤尔与汉尼夫却都叫不出声,而眼泪鼻涕不受控地流了出来,恨不能晕过去。
婕德立刻给两人泼了一盆腥臭的冷水。
“想昏过去躲避疼痛?别想了,你们很快会常睡不醒的。还剩五个小时,当复活节的零点到来,我会送你们去见魔鬼,请魔鬼将我的哥哥还回来。这是你们应得的,为了过去赎罪。”
尤尔只觉浑身都疼,心脏疼,骨头更疼。
他瞪大眼睛看向陌生女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招来这样的深仇大恨。
婕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人。“不知道自己罪孽来自何处?好,我让你们死得明白一些。”
她看向汉尼夫,面色阴沉地质问:“马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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