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劲地将底板掀下来,在盒子底部看到了一个小一些的黑盒子。
神木千裕把倒出来的东西放回黑盒子里,整个盒子重新一整个塞回座位下方。
“需要报警吗?”诸伏景光看着神木千裕将黑盒子里的某样东西小心藏了起来,主动伸手拿过了另一个盒子。
神木千裕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我也不知道,小心一点,景光,你手里的那个是得让松田帮忙拆掉的东西。还好我有带屏蔽器……”
“奇怪,用这种方式交易,为什么放的是金钱……明明很容易暴露身份才对。”
如果是卖家,应该留下的是用于交易的东西,比如资料……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但是盒子里面只是简简单单的钞票和金条,也就意味着这是买家支付的筹码。
可是确认谁进入了摩天轮的特定吊舱并不困难,只要对方有心,很容易就抓住卖家的蛛丝马迹。
就算可以雇佣他人取走……这种方法也完全舍弃了摩天轮的优势。
“难道是买家占据上风的交易要求?”诸伏景光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些奇怪。
“总之,”猫眼青年叹了口气,小心地将黑盒子藏入猫咪玩偶中,“既然准备了这种东西,对方一定怀有杀心的。还有,神木,你藏起来的是什么?”
神木千裕沉默了一下,从方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的安静在诸伏景光微微眯起眼的凝视下彻底破碎。
“不是什么对我们有害的东西……”黑发绿眸的青年乖巧地眨着眼睛,“那个,景光,你还记得水岛镇吗?”
“这个时间点……差不多该去摩天轮那边收网了。”水岛枫呼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
她有些不耐。
对于水岛镇实验相关人员的报复还远没有结束,可组织不会允许她这样放肆下去。
贝尔摩德的纵容是有限的,而她想做的比组织所预计地更疯狂,也绝不是因为自己。
她要为长眠在那场永不停歇的阴雨中的哥哥复仇,她有足够的耐心编织细密的蜘蛛网,一点一点把猎物绞杀。
尤其是……那些自以为能够继续拿捏她的蠢货。
神木千裕虽然告诉了诸伏景光自己藏起的东西和水岛镇有关,却暂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总之……先让松田把那个东西处理掉再说吧。”神木千裕按着掌下的东西,不太确定地开口。
诸伏景光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揉了揉同期的额角:“我没有去过水岛镇,神木。所以不用担心和它有关的实验对我有什么影响。”
反倒是你看上去不太舒服。
诸伏景光眼眸中写满担忧:“你看上去很难受,神木。”
“我没事。”黑发青年偏了偏脑袋挪开半步,乖巧地抬起眼对着诸伏景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我也没有经历过水岛镇的实验,我只是……不太开心而已。”
毕竟是期待已久,难得的约定。
但神木千裕并不是因为这个失落的。他的确有些不舒服,不像是面对白鸟愿或是噩梦惊醒时地头疼,更像是某种醉酒后的晕眩和隐隐约约的幻听。
他是因为这此才找到座位下的东西的。
可是他的确没有经历过水岛镇的实验。或许是年幼时残留的影响,也或许是……那个实验的产物对普通人仍然有效。
他不能去赌后者的可能性。尽管诸伏景光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万一呢?
但他的决心只坚持了一小会就在诸伏景光的眼眸中节节溃败。眼看着黑发蓝眼的青年就要起身贴过来,神木千裕连忙投降。
“好吧,我有一点头晕,或许还有点耳鸣?我怀疑是留下来的这个东西的影响,所以景光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诸伏景光挑了挑眉,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蹦,随后毫不犹豫地坐到了他身边:“如果对普通人也有影响的话,对方应该很难保证把盒子交到正确的人手上吧?我没事,现在,把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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