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欢喜,弄湿了牧靳呈的下巴又去亲嘴唇,把自己亲得呼吸紊乱,情 动轻喘。
蓦地,嘴唇一痛,是牧靳呈张嘴咬过来,在上次磕破的地方又叠加新伤,血珠染红二人的嘴角,宛如打翻颜料的油画。
杨意心的末梢神经流窜电流,相贴的唇和铁锈的腥味刺激他体内的血液加速,体温升高。
他的心脏早已像个腐朽的机器,此刻加速运转,在头晕目眩的热气中听到生锈激起的哐啷声,和嗡嗡耳鸣交织在一起,无从分辨牧靳呈的话语。
“你……你说什么?”杨意心喘得厉害,嘴巴又疼,舌尖舔走不断冒出的血珠,枯竭的身体好似得到水露一般隐隐有了反应。
“要么滚,要么闭嘴。”牧靳呈的眼在昏暗里很有侵略性,乌黑深沉,不带一丝温情。
“我闭嘴。”杨意心得到牧靳呈留下的痕迹,不禁用手去摸嘴角的伤口,然后坐起来摸摸索索地去另一边床头拿杯子。
牧靳呈听到铝箔纸的声响,然后是杨意心吞咽的咕噜声。
很快杨意心再次躺回来,和之前一样挨着牧靳呈,乖乖地说:“现在好了,我不会影响你了。”
牧靳呈被子下的手紧握成拳,冷眼问:“你给自己吃药?”
杨意说:“不是迷 药,那是给你准备的,没有我的份儿。”
药物起效慢,他继续舔着嘴角伤口,笑吟吟地问:“你担心我啊?”
不等牧靳呈说话,杨意心侧身紧紧抱住他,“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牧靳呈,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给你说,我知道你恨我,得不到你的爱哪怕是恨也是好的。我最怕你对我无欲无求,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把我当个陌生人。”
“牧靳呈,我的梦里全是你,可没有一个你是愿意冲我笑的,就像现在一样。”
“随便了,不笑才是你,要真说笑就笑,我还不喜欢呢。”
杨意心的声音渐渐变弱,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意,眼皮越发沉重,抱着牧靳呈的手丝毫没有松力。
“牧靳呈,你不要订婚,不要喜欢别人,只要我行不行?”
“牧靳呈,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在想。”
“牧靳呈……牧靳呈……”
杨意心合上眼皮,手臂的力度跟着松了些,意识昏乱间仍然喊着牧靳呈的名字。
嘴角伤口的血迹凝固成一个血痂像个乌红的痣,唇瓣合动,含糊不清地呓语要竭力凑近才能听清。
牧靳呈的手掌反复握拳,掌心一片湿汗,闭了闭眼,心里的恨在杨意心一声声呼唤中更甚。
杨意心含糊不清的嘟囔快完全听不见,可他还在念叨什么,显然在药效的作用下神志不清,仍放不下某种执念。
牧靳呈到底没有抵抗住,费劲地抬起头靠近杨意心脑袋,手腕磨蹭着,试图把身体往下挪动。
他的耳朵贴近杨意心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字句敲击着耳膜,让牧靳呈的神色微怔。
“别……离开……别走。”
“我……离不……开你……”
第9章 不愿意
杨意心因为药效终于睡过去,失眠已经是常态,不管什么阶段都要靠药物才能短暂安睡。
精神一直处于亢奋,实则身体早已疲惫,大概是这次身边有牧靳呈的缘故,他睡得时间比平时长,也更沉,是鲜少的一觉无梦。
杨意心醒来时率先感觉到一阵温暖,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个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双腿交叠,耳边是稳健的心跳。
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将他包裹着,涣散的眸光缓缓聚焦,从严实的窗帘移到眼前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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