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男人,怯怯地张嘴露出舌尖被牧靳呈低头又凶又狠地吻住。
杨意心吃痛呜咽,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反而吻得更重。
一方节节退败,一方势如破竹,蛮横而激烈,汹涌的架势好似要将杨意心拆骨入腹吞下,啃咬着唇瓣,不放过任何角落。
杨意心上呼吸紊乱,氧气稀薄,眼前一片朦胧,整个人被牧靳呈笼罩,男人的气息包裹着他,吻得又深又重,带着惩罚和发泄的意味,把杨意心的眼角逼出泪花。
直到他快点晕倒牧靳呈才停下来,厨房里寂静无声,局促的喘息尤为明显清晰。
杨意心心跳快得要爆炸,脸颊燥热不堪,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缺氧的眩晕感。
不等他继续平息,牧靳呈抬起他的脸再度吻上来。
———依旧粗鲁凶悍,不给杨意心任何反抗机会,把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自上而下地掠夺杨意心的呼吸,手掌贴合他扬起的颈间,虎口覆在跳动的颈部动脉,感受着杨意心因为心跳过载而快速的跳动的脉搏。
杨意心的脖子纤细,牧靳呈一只手就能揽完,只要男人想,五指便会寸寸手紧,彻底剥夺杨意心呼吸的权利,潮红的脸色转为青白,情动的神情变成痛苦。
牧靳呈越吻越不满足,似乎不满意杨意心若有若无的退缩,擒住他的后颈将人带向自己,手臂抱着杨意心把他放在灶台上。
这样一来二人在相差无几的高度,杨意心退无可退,唇舌的烫麻盖过啃噬的痛,脖子和腰都被禁锢着,彻底任人为所欲为。
杨意心的眼睫被泪水浸润变成一簇簇的,他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能发出黏糊的鼻音。
牧靳呈的一切于杨意心而言都是毒药,他要溺死在牧靳呈的怀抱之中。
但牧靳呈不会给他任何去死的机会,在杨意心即将缺氧晕倒时收回唇舌。
杨意心完全坐不稳了,双眸迷乱,靠在牧靳呈怀里一个劲儿喘,嘴唇又烫又麻,舌头都不像自己了一样。
一个吻勾起他平静已久的身体,一波波燥热涌上,鬓角和鼻尖出了细密的汗。
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厨房里唯有喘息,不知吻了多久,至少好几分钟,锅里的馄饨仍散发着热香。
牧靳呈恢复得比杨意心快,气息平稳下来,刚才沉浸在接吻中的几分情动也消散,除了嘴唇微红之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杨意心就不行了,身体素质垮了,好半天都调整不过来呼吸,越喘越难受,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用力攥着衣服布料,指尖青白。
牧靳呈捂住杨意心的嘴,音色沉哑,“喘息过度了,先闭一会儿。”
窒息感传来,杨意心的嗓间发出痛苦的呜咽,眼里憋了许久的泪花滑落,润湿牧靳呈的手指。
他的脸太小,男人一只手就能严严实实盖住,十多秒过后,果然不再喘,痉挛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牧靳呈松手,接个吻把杨意心搞得特别狼狈,双眼发红含着潋滟,虽然不喘但鼻息依旧急促,脸颊和脖子都有淡淡的指痕,嘴唇更是又红又重,像被夏日风雨吹打后的花瓣。
杨意心呼吸是平息了但心跳没有,胸膛发痛,低头不敢看人。
牧靳呈的指腹扫过杨意心湿红的眼角,语气是截然相反的冷淡:“这才是接吻,记性这么差?教过你的也能忘。”
“……”杨意心抿着唇不说话,指尖搓着冰冷的灶台,眼睫更湿润一些,纤长挡住眼中情绪,低头时后颈流畅脆弱的线条没入领口。
牧靳呈眼中漾起些微温和尽散,“怎么?不是你主动凑上来的?现在这副委屈样又做给谁看?”
杨意心抠着灶台沿,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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