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和脖子,杨意心觉得自己在高温里烹煮又好似飘在云端,窒息侵入感官,他舍不得结束,甚至溺死在牧靳呈的啃吻里也甘之如饴。
不知吻了多久,牧靳呈终于退开,在杨意心发肿的唇珠上咬一口。
空气争先恐后涌进鼻腔,杨意心呛得咳嗽,眼里含着水光,脸上晕着大片酡红,这样看上去没有憔悴的病态,脸色很好。
牧靳呈音色微哑,锐利的眼深不见底,“满意了?”
杨意心点头,一边喘气又一边摇头,“至少每天三次我才满意,不对,四五次。”
想得倒好。
牧靳呈松开他,转身平复呼吸,瞥见一直坐在旁边看他们的橙子,抱起小狗走进客厅。
杨意心提着早餐在餐桌坐下,嘴巴又麻又痛,心里甜滋滋的,豆腐脑和豆浆油条拿出来,经过这么长时间豆腐脑有些凉了,没有影响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样。
自从离开后,杨意心就没回去过,不敢走熟悉的街道甚至不敢去吃类似的东西,怕失控失态,触及陈伤又是一阵痛苦难捱。
但现在不一样了,时隔五年他再次尝到这个味道,味道没变,牧靳呈也在身边。
杨意心吃得鼻子发酸,没有哭一直在笑,但看到牧靳呈抱着橙子洗脚又给它喂小零食,还温柔撸毛,说面对他都少有的温和,顿时笑不出来了。
“牧靳呈。”他喊道,“你看我。”
男人抬眼看过去等他下文。
杨意心说:“你冲我笑一笑。”
“……”牧靳呈收回视线,继续撸狗。
橙子躺在他腿上很舒服,四脚朝天,微微眯起眼,讨好地舔了舔 脸边的手指。
杨意心两三下喝完豆腐脑,胡乱用纸巾擦了擦嘴,将纸团随意一扔,连同一起扔在一边的还有橙子。
他一屁股坐在牧靳呈腿上,捧着男人的脸紧盯着,“你为什么对它这么好?难道我还不如一只狗吗?”
橙子无辜,莫名其妙被嫌弃,在二人脚边直转悠,哼哼唧唧刷存在感。
杨意心不满瞪它一眼,抬脚把小狗轻轻推开一点,又转头凶神恶煞看牧靳呈:“说话,回答我。”
牧靳呈:“它多大你多大?”
“那又怎样?”杨意心问,“小就有理了?小就可以分走你的注意力了?”
“那你想如何?”
“我说了啊,你只能盯着我看,只能冲我笑,只能摸我。”杨意心拉着牧靳呈的手贴上自己脸颊,“好不好摸?”
牧靳呈嫌弃:“太瘦,”
橙子小小一个胖乎乎软嘟嘟的,难怪很好摸。
杨意心把牧靳呈的手拉到自己臀上,“这样呢?这里有肉。”
丰盈的手感充盈掌心,没有人比牧靳呈更了解这里,杨意心其他地方是单薄的,唯独这儿,背脊曲线流畅,两侧腰窝的地方往里收,到越往下弧度越明显,一抹浑圆长在牧靳呈心里。
“喜欢吗?”杨意心执拗问,“是不是比橙子好摸?你之前还喜欢咬,口感是不是也不错?”
牧靳呈不动声色抿了抿唇,“杨意心,你究竟想干什么?”
杨意心笑容灿烂又带着点神经兮兮的诡谲,“想亲你,想睡你。”
“———牧靳呈,我要重新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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