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包扎的。”
风逐雪嗤笑一声,“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不敢看我,你知道吗?”
“你觉得我连包扎这种事都不了?”
“别人给你包,方向就不对。”
阿飞这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掀开裤腿,发现绷带竟然不是昨晚江淮帮他包扎的形状,被人再换了一次,忙问他,“你是不是给我重新包扎了一遍?”
这伤口在膝盖上两三公分的位置,很难不让人多想。
见阿飞这么着急,风逐雪顿了顿,没拆穿,“我没脱你别的地方。”
阿飞低头不看他,低声说,“本来包得挺好的,换什么。”
“所以谁替你包扎的?”
“我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等到我查到他头上,就不是说不说的事了,”风逐雪将他熬的药放在桌上,“这是防止伤口化脓的,吃了再睡。”
阿飞犹犹豫豫看着漆黑的药碗。
仿佛看懂了他的疑惑,风逐雪解释道,“这是给周如晦早上刚煮的药,不是单独为了害你才煮热的,里面没毒。”
阿飞看了一眼,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他想到周如晦也是喝的这碗药,皱眉推开,“我不想喝。”
“乖乖听话,别让我费事喂你。”
阿飞看风逐雪这样莫名就来气,“你熬给周姑娘喝的便给她多喝些,说不定好的快。何必浪费给我?”
风逐雪难得见阿飞发脾气,饶有兴味道,“你不喜欢她?”
“你喜欢她就够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我从前没有保护好她,她差点死了。”
阿飞一怔,心脏猛地收缩一下,他低下头,“抱歉。”
风逐雪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调依旧漫不经心,“你不用对她说对不起,你现在把药喝了就是对的起我。”
这么一番说下来药都冷了,阿飞吨吨吨喝完,苦味直冲脑门,但不想在风逐雪面前表现得太明显,憋住呕吐欲望重新躺下。
风逐雪说,“那个帮你包扎伤口的人,是不是柳刀宗的?”
阿飞没回答他,就当默认。
“他们现在叫你做什么?”
“叫我弄清楚你为何要去昭明鬼狱这种地方。”
“你告诉他,我是为了穿云箭,他就明白了。”
阿飞没有听过穿云箭的大名,但想到爱因斯坦提到过,凤凰珏这一把长弓需要箭来配,这事就有了眉目。
陆尧特意派遣江淮来监视他,要求找到光玟格,那么这所谓的光玟格,又和穿云箭有什么关系?
阿飞暂时无法将它们两样东西联系起来,他还不能在风逐雪面前光明正大询问。
他又看了眼风逐雪,看来是嘴上说的好听,什么要保护周如晦找到她未婚夫,都是掩饰穿云箭的借口,也只能骗骗爱因斯坦。
“另外叫他离我远点,”风逐雪说,“我不喜欢被人追踪,很难保证会对他做什么事。杀了他也说不定。”
“你和柳刀宗还有合作,一定要赶尽杀绝?”
“柳刃原本只安插你一个眼线,在不知道我要去哪里的情况下突然多了一个,”风逐雪看着他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这个人只能是你叫来的。觉得一个人对付我很棘手?”
阿飞放弃抵抗,“你既然负责保护周姑娘,爱因斯坦没有武功,也要你照看,我这身武功又被你看不起,那我叫柳刃添个帮手很正常吧?”
相处这段时间后,阿飞能猜到一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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