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烈听他们说了半天,有中听的,也有不中听的,没妈的孩子像棵草,萧致这棵没用的狗尾巴草在他的庇护下也滋润得差不多,是时候拉出来为岌岌可危的家族事业做贡献。
萧独烈道,“这婚是必须要结的,不过你们谁也不要乱打小致那份基金的事情,那不是你们可以随便乱觊觎的东西。”
“小致即使没什么出息,好歹也是我每天每天亲眼看着长大的,咱们萧家落得需要孙子去入赘,说白了还是要丢人现眼的。”
“所以,我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求你们每人出一个亿,我出五个亿,把小致的婚礼办得旷世盛大一点,也不至于他将来入赘进余家,会被余家人看低。”
不说话的萧承残酷笑道,“他的面子是他自己争取的,不该是我们帮他堆出来的,爷爷,你嘴上不说,最偏心的还是他。”
萧独烈怒目一瞪,“你说什么混账话!”
不等满屋子的人再次争吵,萧致已经一脚踹开厚重的红木门。
众人瞧他一脸煞气,双手握拳,顶天立地的模样十分有种。
萧致也确实被激怒了,冲所有长辈哥哥们大声喊道,“我不嫁!我现在跟你们说,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是绝对不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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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澜渊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走入了夜总会包厢最奢贵的一间,琉璃制作的地砖下铺成黄金色的名山大川,在迷幻的灯光之下显得愈发纸醉金迷。
鹤澜渊进门看见祁焰等人坐在一起正在喝酒,许多人都是大学同学,文潮海也在其中,来回穿梭着穿戴兔子装的俊男美女。
果然是一场色香味俱全的同学会。
鹤澜渊知道这场同学会的目的,肯定不是真心邀请他这种身份的平民来把酒言欢的。
很有眼色地扶着肚子,仪态万千走到长沙发的尽头,准备稍微坐一会儿便走。
文潮海已经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不错,用手扶了一把金丝眼镜,立刻像看见夜昙绽放的花蛇,吐着甜蜜的信子朝美人移了过来。
“澜渊啊,我们刚才还在说你呢,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邀请了快一个小时才把你请来呢。”
文潮海过去拉鹤澜渊的手。
鹤澜渊清雅地拒绝道,“我现在有身子了,并非之前那么方便,让诸位同窗久等也是不好意思。”
文潮海被他脸上的微微丰腴的光泽所吸引,美人即使微胖一些,也不会显得臃肿丑陋,而是以另一种姿态的美继续勾魂摄魄。
文潮海大胆扫量了一下鹤澜渊的腹部,明亮的眼镜片间闪烁起迷离的波澜,“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怀孕了。”
“啪!”
酒杯被捏碎的声响在嘈杂的环境中异常响亮,只见祁焰单手将酒杯捏爆,迸溅了一手的亮红色酒液。
“祁总,您的手没事吧?”一个娇滴滴的夜店少爷跪在祁焰脚底,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舐祁焰沾了水晶渣的指缝。
被祁焰反手抽到一旁,分外嫌弃说,“什么脏东西,居然敢随便碰我!”
吵闹的包厢立刻安静起来,文潮海连忙招呼,“大家不要慌,祁总不胜酒力而已,我们接着唱,接着玩!”随手搂过来那个被抽得脸发肿的小漂亮,讪笑道,“你个小笨蛋,来招惹我也不该去招惹祁少爷啊,活该被打!”
这句话也算是一语双关了。
祁焰直愣愣地盯着鹤澜渊再也藏不住的孕肚,占有欲旺盛的雄狮在自己的领域圈看见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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