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烫杯、泡茶、淋壶、分茶,动作干净利落流畅,中间的每一个环节都分毫不错,一气呵成。完全不属于茶楼那种般格式化服务,绝对耗费二十多年时间才能练就成如此的修为。
尤其鹤澜渊还将一些工夫茶的小技巧娓娓道来,穿插着讲了许多奇闻异事。
耗费功夫烧出来的茶果真很香,可谓沁人心脾,清幽绵长,喝进嘴里时十分的苦涩,在鹤澜渊的指引下,将茶水从舌尖渡到舌根,完全会从口感与气味间发生不一样的奇妙反应。
萧承连续喝了不少,若不是鹤澜渊说时间不早了,他都想一直喝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萧轶与萧承两人一同出门,分别坐上自己的车,各回各家。
萧承心想,若是萧致的小玩意儿能陪陪自己就好了。
正想着,忽然脸色发白,手臂僵直,手指发抖,眼前发晕发黑,连心脏也一阵接一阵得抽疼,扒在隔板间朝司机喊着,“去医院,我要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鹤澜渊将古红木茶具清洗的干干净净,摆放进柜子的最低层。
心里感慨,这套茶具真是可惜极了,被脏东西碰过,洗干净了还是脏东西,以后再也不想碰了。
萧致带着两个小宝贝从本宅回来,两个崽崽大概一整天没有看见鹤澜渊了,原本还挺开心的,虽然陪老头子毫无乐趣可言,但是拿到了超级大的红包。
鹤南知一丁点儿的年纪,就知道红包是个好东西,抱在怀里双手抓得超级紧,萧致怎么哄都骗不出来。
萧独烈笑说,“这个孩子比你强,你是某足劲儿乱花钱,这个孩子手大脚大,怕不是以后能攥住大钱的样子。”
可是看见爹咪的瞬间,两张小脸统一变得特别委屈,眼睛一弯,眼泪疯狂地往下掉,跟串了四条珍珠链子似的。
鹤澜渊只好两个崽崽都抱进怀里一起哄。
萧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恰好遇见家里的女佣。
等他出现在鹤澜渊面前,俨然怒气冲冲,不顾两个崽子抱着爹咪,他也强行挤进来,仰起头道,“老婆,你今天受委屈了,我萧致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鹤澜渊在他的头上用手指点了一下,“声音小点,把孩子们要吓到了。”
拍打着双胞胎的后背,轻声说,“我怎么可能受委屈,你太多虑了,这些人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嘴巴上的道歉。”
萧致听他冷言冷语的,浑身一个机灵,老婆突然有点阴暗啊。
鹤澜渊蓦得将手指点在他的鼻尖,刮了刮,笑说,“跟你商量个事情,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解决一下个人的事情。”
“不要。”萧致知道来的人大概是萧承和萧轶,知道这俩个王八蛋一定惹老婆不高兴了。
萧致自然不会任由他们欺负到澜澜头上。
可他从鹤澜渊的话音里,也听出一点很不友善的意味,生怕老婆要去做点什么。
鹤澜渊总是比他快一步,安慰道,“我说过的,我们是一家人,你之前后背被打得血淋淋的,我猜也跟这俩人脱不了干系。”
萧致瞪大眼,老婆神算子吗?
鹤澜渊笑道,“我说过,即使我们没有结婚,但是你的事情,从此以后是我们全家人的事情。”
萧致沉默了。
缓了一阵说,“我早该先对付萧承和萧轶的。”
“没事,”鹤澜渊道,“那个叫萧承的你就不要管了,专心在最近的并购案上,无论我这边有什么动静,你都不准插手,听到了吗?”
萧致不说话。
鹤澜渊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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