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潮海屏息凝神,看着四辆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确实不适合在公路上演追逐战。
于是在有危险路段提示的警示牌前,大声道,“往海边悬崖开!”
鹤澜渊说,“悬崖太危险了,咱们还是稍微停一停,我会自己跟萧致说清楚的。”
“单凭你怎么能跟他说清楚?”文潮海嘲笑道,“你看姓萧的现在像疯狗一样,还算是个正常人吗?”
鹤澜渊一把推开文潮海的纠缠,“文少爷的好心我已经心领了,现在这件事完全是属于我的萧致之间的事情,所以还请文少爷给个方便。”
“噗!!”
文潮海旋即大声笑道,“你总是这样,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高高在上习惯了是吗?觉得凡人凡事都喜欢唯你是从?”
笑容在他脸上倏然收敛,“还记得那一次,萧致包了小岛过生日,我和他之间打得那一场马球赛吗?”
“没错,我就是随便破了他的车轮战,让他狠狠地滚到沙地里,还差点被其他马匹踩出个好歹。”
所以。
文潮海的手劲特别的大,完全不是曾经的少年所能企及的力量,将鹤澜渊压制得完全不能动弹。
“皇叔,从始至终只有你和我之间的角逐,其他的人都是齑粉,随便一吹就能解决问题了。”
现在的文潮海正是鹤澜渊希望看到的,在某个危险逼近的状态下主动暴露自己。
可是,鹤澜渊完全没有将萧致算进来的。
他完全没有希望萧致亲自来搅这趟浑水的。
文潮海冷酷说,“立刻停车!”
司机直接将车停下,完全不敢有所懈怠,车内的两个保镖将鹤澜渊摁住,文潮海径自下了车。
萧致的车马
上也停了下来,这段靠近海岸的悬崖倒是不高耸,只是急转弯多,十分的危险。
萧致以为他想下车谈判。
结果文潮海连一分眼色都没丢给他,一把扯开碍事的司机,伸腿跨坐在主驾驶上,直接将油门轰到最大,绝尘而去。
萧致也叫所有人下车,自己敏捷地钻进主驾驶,更快地追向前车。
鹤澜渊人被牢固的摁着,骨头都快被晃散了,他现在功夫尽失,对抗两个高头大汉完全没有在大夏朝时的游刃有余。
摄政王冷怒道,“子戒,你是不是疯了?!”
子戒是鹤彤笙的字。
文潮海的车速极快,在陡峭的曲折旧路上敏捷地掌握着方向。
“看来你果真是为了检验朕的真假,才主动来靠近朕的。”
一切虚伪的面具分崩离析,留下的是叔侄二人跨越千年的恩怨情仇。
鹤澜渊道,“你从小到大都是我一手教育的,包括你所使用的每一种帝王之术,御人之策,看来我把你教得实在是太好了。”
文潮海专心在前面崎岖的道路上,能感觉到他们的车辆不停颠簸,而且笔直往上攀升。
鹤澜渊道,“不,其实你已经比我预料的更加聪明,甚至深藏不露,我完全没有在这些人里认出你来,最主要的原因是你为了谨防暴露自己,从始至终都极少地与我主动接近,极大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暗中窥伺机会。”
“你把DNA检测结果换成萧致的,最开始我也以为萧致是你,可我很快也想明白了,我们都是借尸还魂的人,这身皮囊完全不属于之前的自己,这个国家里再也没有鹤彤笙和鹤澜渊了,怎么会有人能和玉石上的DNA保持一致呢?”
“只能反向证明,你在作弊,你有问题,你!!”
文潮海听他有理有据的分析,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决定要跟皇叔玩这场游戏之初,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的皇叔。
正因为如此,他才疯狂地忌惮,又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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