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了。
文潮海问,“皇叔不要说笑,你都来到我的身边,还怎么回去?”
鹤澜渊不语。
文潮海倒是气度从容,径自躺到了鹤澜渊的身边,大夏朝的时候他的胆量颇小,是碍于两人的血亲身份。
如今,他们两个全部借尸还魂了,不再有任何的血脉羁绊,也没有列祖列宗在天上盯着瞧着。
文潮海搂住鹤澜渊说,“我们现在可以真正得在一起了,皇叔。”鹤澜渊的发丝抵在唇边,任由他随意亲吻示好。
鹤澜渊如同被皮鞭抽打脊梁,瞬间从床上跳开,保持彼此都能冷静的距离。
这个屋子里开始有人疯了,而且这个人不是他。
摄政王严肃道,“子戒,你疯癫了不成?你我可是至亲,怎么能做那种有违伦常之事?!”
文潮海则慵懒得用手肘靠在软枕,以手掌托住面颊侧,“皇叔所言差矣,有何不可?也就是朕失算了一些,让皇叔猜到了朕的身份。”
“其实皇叔仍旧可以做你威风凛凛的摄政王,而我现在也做我的文家少爷。”
文潮海道,“皇叔可记得,当年在北疆苦地,有一伙儿身手了得的黑衣人行刺了你,给你的体内中上会按时发.情的蛊毒。”
鹤澜渊怎么会不记得?他现在提起这件丑事还恨得牙痒痒呢,何况他也早猜出来那伙刺客是谁委派。
不就是眼前这个小畜生?
文潮海道,“当时许多大臣联名上书,求朕务必要收拢你手心的权利,像你认识的左奇峰将军,温志远、那木齐,还有你所谓的得意门生杜志峰,他们全部在名单之内,苦苦劝朕勿要心慈手软,摄政王的名声早已功高盖主,不可再留后患。”
“杜志峰竟也参与了进来?”鹤澜渊长吁一口凉气,心底的寒意反倒愈发重了。
文潮海道,“皇叔以为这些人会是什么好东西?真的坚定地站队到了皇叔的阵营吗?”
文潮海自傲地摇了摇手指,“不,只是这些人能看出来,朕比你更加优秀,更加适合做整个江山社稷的傀儡,而你总是那么飘忽不定,高高在上。”
“皇叔,你也是老糊涂了,没有人选择立场的时候能左右逢源,不是你,便是朕。”
“所以,你派人行刺本王,是为了要证明自己与本王的决裂?”
起码能起到一定的障眼法。
不过。
文潮海说,“其实也不尽然,朕也很想试试这些千年难得一遇的情热蛊毒,能否让皇叔拥有怀孕生子的能力,从高高在上跌落神坛,成为我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
鹤澜渊面色大变。
“是你!!竟是你!!”
一个堂堂正正的摄政王,一个王朝权利顶峰的男人,居然怀胎九月产下双子,如今又怀了第三个?!!
鹤澜渊的大手往腰际一抚,欲要拔出腰际常年佩戴的宝剑,奈何文潮海的话只是唤醒了他沉睡的条件反射。
他现在早已经无法使剑了!!
“皇叔勿要动气,”文潮海悠闲地起身,笑得不阴不阳,“你的胎心不稳,万一流产了更是天助我也,能容忍你生了萧致的两个孩子,已经是朕最大的耐心了。”
“你现在肚子里的这个,或许可没有那么幸运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什么意思?!!”
文潮海脚底一快,飞速从卧室房门走出去,反手关住木门,叫蹲守在两边的保镖等着。
人若丢了,这栋房子里的人都不要活。
文潮海一脸的阴沉,内心滚动着与皇叔争锋后胜利的喜悦,压抑得整个人都显得癫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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