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身躯微微一震,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露出脸来。
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孩童对织田作之助微笑。
“呀,你好,驯鹿君。”
驯鹿玩偶服下传出一道闷闷的回声,织田作之助回答说:“你好。”
陌生的孩童抱的更紧了。
对穿玩偶服的织田作之助来说这点力道无关紧要,孩童抱的是玩偶而不是他,思考之后,织田作之助问他:“是要拍照吗?”
“是哦,你能摘下头套和我一起拍照吗?”
孩童的要求让织田作之助有些意外,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甚至友情提供了额外服务,一张戴头套一张不戴头套,陌生的孩童从崎原和夫手中接过手机,拿着小礼品向织田作之助道别。
“再见,驯鹿君。”
“再见。”
织田作之助目送着他离开,戴上头套,在黑暗中垂眼,不知为何有些茫然。
……有什么不对。
是什么?
不知道。
从那场古怪的梦开始,或者说,从他写下应聘港口黑手党的简历开始,一切就显得十分古怪。
莫名其妙的眩晕,似曾相识的痕迹,以及突如其来的恍惚与茫然。
一切都昭示着古怪,织田作之助闲暇时思考这件事,却始终不得要领,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医院诊断一下。
但总体上来说,这些对织田作之作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起码目前为止,他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扮好驯鹿,赚取生活费。
夜幕降临,崎原和夫向织田作之助道别,男人一整天都显得有些沉默和心不在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织田作之助想到那天在他腰间看到的刀,虽然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但已经做好了事件发生时出手制止的准备。
咖啡厅中依旧亮着灯,但工藤君已经不在其中,想必是厌倦了等待,早已离开了。
织田作之助回到家中,简单地填了肚子,洗漱之后爬上了冰冷的床铺。
想吃辣咖喱饭。
织田作之助在黑暗中想,抽空去吃吧。
*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一对夫妻离婚,七岁的儿子与母亲去往沿海,父亲一个人生活,十年后,父亲与儿子重逢,这十年间母亲早已再婚,儿子在重组家庭中犹如隐形人一般生活着。父亲与儿子重逢后并没有频繁见面,但每次见面,父子之间洋溢着欢快的氛围,被快乐包围的父亲没有注意到儿子隐藏在衣物下的淤青,以及邀请一起去泡澡时儿子不自然的拒绝。
——他只是还觉得楓陌生,只要再多相处一段时间,一切都能变好。
父亲乐观而又充满期望地想。
他的想法十分美好,却再也没了实现的机会。
儿子从学校的天台跳下,像振翅飞翔的鸟儿,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一直备受欺凌的儿子,在又一次严重的欺凌中选择了逃离,父亲在儿子的葬礼上失声痛哭,擦干泪后决定替儿子报仇。
他详细调查了欺凌儿子的主力的生平,雇了私家侦探调查被命令停课反省的欺凌者,儿子自杀前后的事情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谋划好一切后决定报仇。
Dodoport是横滨最大的商场,那个学生家里很有势力,爱热闹,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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