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云楼吃了个哑巴亏,不敢还手,硬生生挨了好几下,只是嘴上还不饶人,“那我……我是喝多了酒!你要是没打算趁机占我便宜,我也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放屁!”江辞大骂,“你丫不是个直男吗?!你直到哪儿去了?直到我py里去了?”
宴云楼嫌他说的粗俗,挨揍挨的火气也上来了,“你差不多得了!”
“得不了!”江辞气得肝疼,他一个纯top,猛一,男性荷尔蒙爆棚的黑道统治者,竟然马失前蹄,被一个年纪轻轻连荤都没开过的直男给上了,这是何等的卧槽啊,这已经不是踏着他的自尊扇他耳光的问题了,是左右开弓啪啪啪把他脸都扇肿了!
“你等着!宴云楼!”他咬牙切齿,“咱俩这事没完!你怎么对我的,我一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你这个驴玩意儿今儿就是最后一次用了!”
宴云楼告诉自己是我理亏,他心里本就不舒服,骂两句就骂两句吧,骂两句也不会少块肉……“你白日做梦江辞!你今天被压,你这辈子都被压!”
两人光着身子扭打到一块。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这时候连敲门声也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江辞毕竟是刚受重创,身手连平时的半分都发挥不出来,宴云楼也收着力气,不敢真的弄伤了他,两人打了一阵,打的半斤八两但气喘吁吁。
“别打了!”宴云楼挨了江辞一巴掌,高声问门外敲门的人,“谁啊?!”
那人顿了顿,“宴少爷,我是向南,江总在里面吧?”
江辞面有菜色地停下来,这才想起还有正事等着,把手机抓在手里按了接听键,“喂,向南?”
他“嗯嗯”了两声,扣了电话,踢了宴云楼一脚,“去开门!”
宴云楼下床穿衣服,外套一盖,还算能看,“那你……疼得厉害吗?要不我去叫个医生来……”
江辞狠狠地往他身上丢了个枕头,“我他妈去冲个澡!滚蛋!”
向南进了门,不动神色地扫了一眼宴云楼,“宴少爷,早上好。”
“早,”宴云楼有点尴尬,“那个,江辞在里面,一会儿出来,我先走吧。”
“等一下,”向南叫住他,“江总应该是有事要跟您谈,请您再留一会儿吧。”
宴云楼满脑门子官司,刚想说话,向南又道,“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咳,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您不觉得奇怪吗?”
等了一会儿江辞就从浴室出来了,幸好房间是一室一厅的户型,江辞关上了卧室的门,暂且装作把昨天晚上那糟心的一夜也关住了。
“老大。”向南向他点了点头,然而视线落在他脸上、脖颈上、还有勉力维系着尊严的双腿上,一时也禁不住十分震惊,连看向宴云楼的目光都带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钦佩。
“你看什么呢。”江辞眯眼警告。
向南连忙低下头,然而江辞只是说,“去医院看过阿北了?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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