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iser从右后方冲上来,贴着江辞的车将皮卡顶开了。
江辞打了双闪,叮嘱阿凡在车上等着,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
另一边皮卡上下来三个满脸横肉的男的,嘴里嚷嚷着“会不会开车啊”,从前面包围过来。
江辞面容冷峻,正要上前理论,身后有人叫他“江先生”。
他略一转头。
是从Land Cruiser上下来的两位陌生黑衣男子,语气非常恭敬地说,“您提车先走,这里交给我们来处理。”
等到车开出环岛,阿凡还心有余悸,“明明是他们违反交规,为什么还能这么嚣张!”
刚才他的车窗开着,所以听到了黑衣男人跟江辞的对话,“阿辞,那两个人跟你认识?他们为什么帮我们”
江辞目视前方,照常开车,过了好一会儿,阿凡听见他说,“他们是宴云楼的人。”
阿凡愣了一下,这是江辞到琴海之后,第一次提起宴云楼。
看那两个黑衣男子的所作所为,不难理解宴云楼派他们来的目的。
阿凡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跟江辞说,“你从洛杉矶消失之后,我见过他一次。”
江辞知道——那天宴云楼回到岛上,给他展示手上被阿凡抓伤的口子,委委屈屈地跟他撒娇。
“那天在他公司门口,直到天黑,我才终于等到他。我问他把你藏到了哪里……”阿凡低声回忆着,“我让他把你放了,我说这是违法的。”
“他对我解释时还算是耐心,不过无论如何不肯答应我,也不肯告诉我你在哪里。”
“后来就在他公司门口,路边上,有一辆车猛地开上台阶,直冲着我们两个撞了过来。”
江辞皱起眉头。
“我当时只知道傻愣着,是他抓着我打了个滚,才避开了那辆车。”
“但是那车上接着下来两个亚洲男人,戴着黑色的头套,口袋里鼓鼓囊囊的。”
“当时应该是开火了,因为我听见了枪响,但是我被闷着头塞在石狮子后面,后来现场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等我被他从石狮子后面揪出来,我看见公司的安保押着那两个男人——他们手里的枪已经被缴了,但地上有一滩血迹,不知道是谁的。”
“宴云楼肯定是受了伤的,但他没当回事,身上的血就那么大咧咧地滴了一路。他把我揪到办公室,让秘书给我倒了水,跟我说……”阿凡转过头看着江辞,眼神有些担忧,“他跟我说,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江辞愣了一下。
“他说那些人找你的目的不纯,所以他才必须要把你藏起来。这样的刺杀之前发生过几次,因为那些人像我一样,也想知道你在哪里,想逼他把你交出来……”
“他有没有说过是谁派去的人?”江辞问。
阿凡摇摇头,“我当时也没有细问,因为我已经吓傻了,话都讲不太出来。但是……我那时用仅剩的理智去思考,如果他没有骗我,真的有人想害你,那整个洛杉矶都不会安全。”
“而且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他有能力,也有意愿不遗余力地保护你,那这个人只会是宴云楼。”
“阿辞,”阿凡的眼睛看着有点难过,“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当时的选择到底对不对。”
江辞在等待红灯的间隙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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