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必弑君父代之。新帝很生气,虽然下令杀掉方士,但一直有些疑神疑鬼。为铲除隐患,后宫怀着男胎的妃子在同一时间因各种各样的意外纷纷流产了,唯有皇后例外。”
“皇后腹中怀有双生胎,落地后是一对孪生姐妹,新帝大喜。”
“两姐妹日渐长大,有一天,姐姐在廊外见到一位世家公子,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温柔,俊美,像天边皎月,”容瑄抿了抿唇,语调愈发温柔款款,“皇后看出姐姐的心思,便亲自禀告新帝成全他们。”
什么姐姐妹妹,什么北境小国,分明是男主别有私心!
沈淮臣脸颊烧得滚烫,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硬邦邦道,“我困了。”
容瑄从善如流地停下,“也对,明日是檀郎第一天当值的日子,是该早些休息。”
沈淮臣默不作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过了会儿,他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容瑄在他耳畔低声说,“无论何时,永宁仰慕世子,期盼着与世子共白首的心永不改变。”
第7章
辎顺府是负责街道巡逻、拘捕盗贼、疏理街道沟渠等国都戍卫事宜的执法部门,内部按地理位置划分为东西南北中五个辖区,指挥使则是他们的最高行政长官。
作为空降,沈淮臣每天的工作都很清闲。
巡街,有副手代劳。
抓盗贼,天子脚下谁敢放肆,辎顺府的人十天半个月都撞不见一只小毛贼。
至于疏通沟渠这种体力活,沈淮臣签了公文自有人一层层分配下去,根本不用他操心。
整个府衙的人谁不知道,他们这位上司是瓷玉做的人儿,平日里当个吉祥物绰绰有余,劳心劳力是万万不能的,真有个好歹,莫说恭定王,单永淳公主一人便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沈淮臣发现,抛开那点俸禄不谈,在古代打工的日子其实相当快乐——每日固定十点作死值入账,有免费的话本子看,上班随便摸鱼早退也没人管,如果男主不来府衙接他回家就更好了。
同僚揶揄的眼神叫人怪不自在的。
“外面天寒地冻,檀郎的手炉凉了,换新的暖暖吧。”
一位合格的作精,要视他人付出为理所应当,沈淮臣一脸“你怎么这么多事”地接过手炉,冰凉的指尖不小心蹭到容瑄的,烫得他颤了颤,赶紧捻起一颗剥好的炒栗子压压惊。
马车哒哒哒向前,途经闹市,车顶猛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似是什么重物砸了过来,带着整面车壁都跟着震了震。
“有刺客——!保护两位殿下!”
“杀人了!杀人了!”尖叫声,脚步声,兵刃出鞘声在车外混成一团。
容瑄迅速将沈淮臣护在身后,警惕地问,“外面情况如何?”
侍卫长惭愧低头,“那贼人对周遭地形很是熟稔,又混在人堆里,我等尽力追捕,还是叫他跑了……卑职无能,请殿下责罚!”
容瑄食指在窗沿敲了一下,语气失了温柔,浮现一抹肃杀,“多拨些人,掘地三尺得找。要抓活的。”
“是。”
侍卫长莫名打了个寒颤,诺诺应下,一转眼见容瑄神色巨变,声音夹杂了几分焦急,“檀郎!”
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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