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串淫.词艳句被容瑄用含情脉脉的嗓音念出,配的插画也仿佛活了起来。沈淮臣听不得这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躲起来,见容瑄又张了口,想都没想地去捂他的嘴巴。
容瑄没有防备,身形不稳,带着他一块倒在床上,单手搂住腰,“脸这样烫,可是又发烧了?”
不待沈淮臣回答,窗外传来府军戒备的声音:“世子爷,出了何事?”
那道魁梧挺拔的身影慢慢近了,眼看就要推门而入,沈淮臣忙道:“无事,不小心踢到床脚而已。”
外面没了动静,沈淮臣正要松口气,忽听见灵芝刻意抬高声音发出的提示:“见过夫人。”
袁夫人责怪地瞥她一眼:“鹤奴可睡下了?”
白日沈淮臣又咳了血,姜大夫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说叫好生养着,袁夫人愁眉不展,心一直悬着,夜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便想来看看沈淮臣睡得安不安稳,有没有发烧。
灵芝替她打开房门,犹豫道:“世子爷近来喜欢看书,偶尔会睡得晚些。”
沈淮臣听着两人交谈,紧张地攥住容瑄袖摆,慌慌张张寻找藏身处。
看了一圈,相中了身下这张拔步床,掀开被子兜头罩住容瑄:“我阿娘来了,快躲好!”
叮!系统提示:【恭喜!您的作死值增加一点!】
容瑄挑眉,故作不解:“你我是成了亲的,为何要躲?”
沈淮臣心说当然是因为我阿娘近日不待见你,不许你我见面,实际却闭口不言,只一个劲把人朝里推:“嘘——”
“若出声,我便再不理你了。”
布置完这一切,沈淮臣装作即将睡下的样子看向来人:“阿、阿娘,找我何事?”
袁夫人挨着他坐在床边,握握他的手,又贴贴他的额头,说了跟容瑄一样的话:“脸这样烫,可是发烧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姜大夫嘱咐过许多遍,发觉哪里不适,哪怕一会工夫就好了也不要藏着,一定告诉我们,说不定就找到病灶了呢?”
找不到的……
沈淮臣心中难过,脸颊的热度跟着消退不少,软声道:“阿娘,我记着呢,不过是屋里有些闷热,并无其他不适。”
袁夫人叹息一声,后知后觉注意到他身后鼓鼓囊囊的被衾,嗔怪道:“你这孩子,盖这么多层能不热么?傻不傻?”
说着就要将被子掀开叠好。
沈淮臣一惊,急忙拦住:“阿娘,我自己来!”
袁夫人微微笑起来:“好罢。阿娘忘了,鹤奴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这回沈淮臣顾不得难受,他的一只手支在身侧,恰方便了容瑄趁虚而入。这厮躺在被里,一下下勾弄着他的手指,似是觉着不过瘾,又慢腾腾拉至唇边亲吻,吮咬。
沈淮臣指尖蜷了蜷,抽手逃离,容瑄却紧追不舍,稳稳地握住腕子,指尖在他掌心描画,有些痒。
沈淮臣不适地挪动身体,一心两用地分辨着,认出他写的两个字是:鹤奴。
袁夫人站起身,亲自将散在床头的话本收好:“早些休息,夜里光线暗,一直看仔细伤着眼睛……”
话说到一半,袁夫人突然顿住了。
她在床头发现一包热腾腾的紫薯山药糕:“这是——”
沈淮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猜出那东西是男主带来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圆过去:“刚刚我有些饿,所以……”
灵芝急中生智,跪下来接道:“是奴婢做的。世子爷看话本的时候想吃点心,奴婢便做了些好克化的送来。”
“是么?”袁夫人的目光一寸寸划过卧房,最后落在罗汉床隆起的一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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