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裹着草席丢到乱葬岗去!”
祝九简直头疼欲裂。
他忍无可忍的闭了闭眼,一把把席妄捉到腿上,伸手拍了下屁股。
席妄瞪圆了眼睛,还没挣扎就被人强硬的压着背,祝九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闹吗?”
祝九的声音太有压迫感了,席妄这么多年都没被人打过屁股,瞠目结舌的红了眼眶,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
“你、你、你——”
“做外室?”
“不、不——”席妄连连摇头。
祝九掐着席妄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深邃如渊海般包容所有:“席妄,想要什么就直白点,闹是没有用的。”
席妄委屈:“我知道、知道了……”
祝九满意,正要放开他,却不想被牵着手,席妄脸红红的,羞羞答答的扯裤子。
“疼,阿九揉揉。”
祝九:……
他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软乎乎的白屁股。
“穿起裤子下去!”
席妄性格乖张,这会儿哼哼两声,扭着屁股撒娇,踩着祝九的底线见好就收。
他站起身,裤子却没提,长衫下光着两条腿,娇气的一翘,踩在祝九的膝头示意般蹭了蹭。
“郎君,春宵苦短日高起,春宵被你浪费了,可还有大好的良辰呢。”
他眼神示意,手指拨开长衫,露出光洁漂亮的小腿。
席妄从小学戏,身子骨软得不行,腰细嗓娇。
不知是不是戏学得多了,那些淫/词也瞧了不少,暗示般蹬掉鞋子,脚掌慢慢往祝九腿上蹭。
眼波流转间欲语还休,含蓄勾起唇轻咬唇瓣,将一瓣红艳艳的唇咬得水光潋滟,面上涂了脂粉般漂亮。
“你喜欢,可以让我更疼一些。”
祝九捉住不老实的脚,又给他把布鞋穿回去了,认命的提起裤子给他提溜上去,遮住漂亮的白屁股。
席妄看着瘦,该长肉的地方却不少长,无论是雍容华贵、清丽脱俗还是风情万种,演得都是一等一的好,面上总带着女儿家娇俏的神情。
生就男生女相,眉眼柔和,五官融合在一起美得恰到好处,活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般,一颦一笑都不显违和。
祝九只盯着他,看了他许久,只把席妄看得坐立难安,收起笑容不再作妖,这才移开目光。
“困,回去睡觉吧。”他面色淡淡,长发束着披在肩上,垂下眉眼时总显得恹恹不快。
祝九说睡觉真睡觉,带着席妄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眼睛一闭,睫羽在面上落下一片阴霾,遮不住眼底的青黑。
席妄还想作一作,见他安静下来,自个也打了个哈欠,觉得困了。
好不见外的蹭进祝九的怀里,趴在他身上唇角微翘,闭着眼睛乖乖巧巧睡了。
却不知他一睡着,闭着眼睛的祝九眼眸微睁,垂眸若有所思的看了席妄一眼。
安睡的席妄面容恬静,像是没有受过苦难的乖宝宝。
但他性格乖张,入戏太深,明显还陷在三年前的梦魇里。
祝九一进入世界,就短暂了获取了世界线。
为了夺取气运和世界主导,世界线往往会将关键人物边缘化,藏起来,一点一点的磋磨。
而席妄,作为军阀主角攻稍纵即逝的白月光,因同为伶人的主角受与他有几分相似,由此引发强取豪夺的he救赎甜宠戏码。
主角攻救赎了自卑的小伶人,养成了只漂亮的金丝雀。
可席妄本身的命运,却远比这还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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