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人。
他一来,便有人请席妄早去准备,晚上给牧少帅办接风宴。
席妄懒洋洋的倚在贵妇榻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又自顾自的打起了扇子。
也不知他从哪里看来的手段,见祝九在写字,偏要学那红袖添香。
别人红袖添香,送茶、磨墨、晾纸,轮到席妄这,还没磨墨祝九就拿出了书房里昂贵的钢笔。
这钢笔不用磨墨,写字不用晾纸,席妄倒水又不老实,倒着倒着就往祝九身上泼。
祝九觉得他实在碍事,给他把扇子,让他在旁边打扇。
席妄打了两下,就困得不行,娇气的蜷缩到贵妃榻上。
人来催他的时候,他眉眼半醒,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挂着几滴将醒未醒的水光,怕是连对方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眼前的光被人挡住,他懒洋洋的撩起眼皮,晲了眼前人一眼:“写完了?”
他语气不虞,带着点撒娇般的不悦,撅起小嘴轻哼一声。
“写写写,有什么好写的,都不给人家看,怪不得没媳妇。”
席妄手指点呀点,戳在祝九的身上,语气又娇又嗔。
祝九面露疑惑:“没媳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席妄振振有词,满脸认真:“旁人要与你红袖添香,你藏着掖着,连个字都不给看,不解风情,可不就讨不到媳妇?”
他暗戳戳指自己,又自得意满的想:就算阿九不解风情,他也愿意给阿九当小媳妇。
却见祝九短促的笑了一下。
他笑得轻巧,漫不经心的说:“我要有媳妇红袖添香,他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席妄说他不解风情,实在是冤枉了。
祝九说得随意,席妄却变了脸色。
他一把推搡开祝九,眼泪直在眼眶打转,那双琥珀眼盈盈一瞪,又委屈又可怜。
嗓音都含糊了几分,带着哭腔,抹着眼泪:“你就不给我看!”
“惯是欺负我,我才不要给你红袖添香了,你这家伙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讨厌!讨厌!”他一把扑进祝九的怀里,一个劲的捶他,又哭又闹的。
闹起性子来,又不肯要祝九抱,挣扎间险些从贵妃榻掉下去。
祝九似有所悟,直直的盯着他。
直到席妄快掉下贵妃榻,才伸手搀扶一把。
席妄闹起脾气,一把拍开他的手,指着门口要他滚。
“滚出去,这是我的地方,我爱给谁用就给谁用,不许你进来了!”
祝九真站起身走出去,他又猝然怔住,慌慌张张的光着脚踩在地上,追出去倚着门,红着眼眶骂:“不许走!”
“你不许走!走了就别回来了!”
他扑到祝九的背上,依赖的抱着不放,哽咽着嗓子都喊哑了。
祝九脚步一顿,他急急忙忙的挽留,“别走,别走……”
祝九似叹了口气,转头指腹抹了抹眼尾,语气淡淡:“我去厨房给你端碗梨汤来,嗓子都哭哑了。”
席妄含着眼泪,倔犟的不肯放手,嗓音沙哑的抽泣着低头揉了揉眼睛。
祝九真是没辙:“……小哭包。”
他想去厨房端梨汤,席妄闹了一通,患得患失的紧,缠着他不肯让他走。
祝九干脆一把抱了起来,任由小哭包死死圈住脖子,把头埋进他脖颈里。
滚烫的呼吸触到皮肤,颇有几分不适,祝九面不改色,抱着人去了厨房,哄着他就地喝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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