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在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他眼眸微定,愉悦的翘起了唇角,往后一倒,双臂交叠一同倚在祝九的身上。
祝九垂着眸,用钢笔在纸上写着文章,猝然有个重量压在肩膀上,他头也没抬,默契的换了一个姿势。
随即,身穿白底竹纹长衫的美人口衔请帖,歪着脑袋压低腰线,自下而上钻进他的怀里,灵巧得像是没骨头的蛇。
下颚朝他轻扬,祝九手指拂过唇角,轻巧的取下请帖,一双唇印在上面印着暧/昧的痕迹。
那双唇微张,若隐若现的软舌擦过唇齿,意味深长的探出一点,不动声色扫过祝九的指尖。
被祝九捏住脸,强硬的教训:“脏。”
席妄:……
缠
绵悱恻的还休情态还残留在眼底,他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眸子,被掐着腮帮子,嗓音含含糊糊的,郁闷的鼓起一边。
“唔着似……勾硬!勾引!”
席妄要闹了,他震惊得双腿直扑腾,斜躺在祝九的怀里扑腾着非要下来,一边闹腾一边耍脾气!
这位置就那么大,祝九不拦着,他能扑腾着他的腿从椅子上扑腾到桌底下。
祝九一拦,他又气势汹汹的闹脾气,手指戳在心口,娇娇气气的骂:“你个不解风情,没心肝的,瞎眼的坏东西!”
“坏死了!坏死了!”他疯狂戳戳,娇气的撅起嘴,又委屈又不忿,漂亮的小脸写满了委屈。
那红唇一咬,饱满的陷入一片柔软,像是娇艳欲滴的花,面上被气红了一片。
祝九一双手如铁钳般,任凭他怎么折腾焊死在身侧,捞着他的腿没叫人掉下去。
闹了一通才将请帖拿过来,提示般回到正题:“你刚刚想说什么?”
席妄气鼓鼓的抱着胸,扭头“哼”了一声,娇气的拿后脑勺对着他。
祝九也不气,低头打开请帖,看到了一家戏班子的邀约。
这戏好不好,出不出名,伶人说的不算,戏迷们说的才算,那打赏的钱才算。
玲珑仙登台七年,把旁的角都压得死死的,别班的角再出色,在他面前也矮了一头。
那时尚且有不少人怨恨嫉妒,三年后复出不过两次登台,就已把戏迷们迷得五迷三道,也叫这几年出头的角心生不满。
偏生他这一回神秘的很,除了两回戏,愣是没露过面,把人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角没有戏班子,总是多有不便,很多事都难处理。
这会有戏班子联系他,一是为了示好招揽,二也是想借一出戏探探契合度,也有打擂台的意思。
祝九心思百转:“这里面有你的对家?”
席妄眼波流转,幽幽转过头来,拿眼神骄傲的斜晲他,翘着兰花指,又娇又傲的轻哼:“呸,看他们也配。”
“郎君~看我仙姿佚貌,应是那阆苑仙葩,空闺寂寞,念一思凡,从天上下来了。”
他抬手一指,指了指天上,又哀怨的指了指祝九。
祝九:。
还挺自信。
他抬手摸了摸席妄的脑袋,一本正经的问:“天上掉下来的?”
“那还回天上去吗?”
席妄故作思索,也一本正经的回答:“你欺负我,我就回天上去了。”
“哦。”祝九点头答应:“那我可不能让你回天上去。”
席妄眼睛一亮,唇角抑制不住的疯狂上挑,他手指揪着衣袖,在指尖纠结半晌,忍着羞意含蓄的问:“为什么?”
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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