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院抽烟的white透过窗户看着客厅两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而后收回目光,不知在想什么。
她就这么坐在外面,静静抽了半个小时。
耳边传来轻响,后院连接客厅的门被人推开。
“他呢?”white头也没回问。
仓泽:“睡了。”
今天乔温书在宴会消耗了不少精力,紧接着得知当年的真相,情绪波动太大。哪怕他想努力忍住,却仍旧哭了快半个小时,到最后人都有些脱水,在仓泽怀里累睡着了。
仓泽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注意到她脚边已经有一地的烟头,挑眉:“抽这么多不怕死?”
white无所谓:“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她侧头看仓泽,“有酒吗?”
仓泽自认还是很有替病人着想的良心:“有,但你不能喝。”
white:“啧,真无趣。”
仓泽朝天翻了个白眼,“俞苏知道你把以前的事情告诉我们了吗?”
以那个人的性子,他觉得对方会更愿意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一辈子都不会让乔温书知道真相。
就像上辈子一样。
所以他认为white今晚来找他们,俞苏是不知情的。
“不知道。”white仰起头,望着沉沉夜色,“他不会让我这么做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永远一意孤行,一旦决定了什么,便永远不回头,哪怕撞了南墙也一样。
white轻笑,“固执得要命。”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
white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点燃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
白色烟雾伴着风慢慢飘散在夜幕中,white目光前方,幽深的瞳孔流转着他人不懂的情绪。
良久,她说:“我想救他。”
仓泽转头看她一眼,white沉声道:“在乔黎死后,他也死了,如今的联邦指挥官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旦心愿已了,便会追随那人离去。”
仓泽想到上辈子俞苏的结局,默然。
“知道吗?”white露出了一个笑容,但在仓泽看来这更像是哭,“乔黎彻底失去踪迹前,我曾收过一条匿名信息,那上面只有一句话——‘帮我看着俞苏,不要让他做傻事,你是他唯一的朋友,拜托你了’,哈哈,真是搞笑,那个傻大憨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管家婆吗?自己的人自己管好吗,俞苏那个固执鬼我怎么可能管得住!”
white狠狠吐槽,眼眶微红,咬牙切齿道:“有本事逞英雄,没本事活下来,真是搞笑。”
“......”
white随意抹掉眼泪,丢掉烟头踩灭,“既然支撑俞苏活下去的动力没有了,那就再创造一个,把真相告诉你们,以乔温书的性子一定会跑到他面前晃悠。我就不信了,儿子每天在面前盯着他,他还能有轻生的念头!”
仓泽想了想,发现这法子没准还真行。
不过在此之前,得把仇给报了。
仓泽:“你之前说假死是为了找个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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